“就带他去,他说要坐旋转木马,问他之前坐过那个吗,他说坐过,跟妈妈和哥哥起坐。”
“他那会儿肯定是很想你们,还那小,宋总对他又狠,星阑心里肯定最想妈妈和哥哥……后来长大,脾气变得不太好,性子冷,但对直很客气,有礼貌,大概是记着在他小时候对他好。”
赵海说完,握握方向盘,感慨道:“幸好他现在长大,公司开得那好,以为他以后都要待在多伦多呢,没想到他还是要回国来,还想着帮安排工作。”
宋谨沉默半
道。”
赵海愣愣,似乎是回忆起当时他带宋星阑去宋谨家时,宋谨极度恐惧崩溃情绪,他至今想起来仍是无解,他还以为宋星阑在宋谨那儿待两个多月,兄弟俩之间关系会缓和些,没想到看起来还是很疏离,宋谨竟然连这些事都概不知。
“可能是星阑他……他忙吧。”赵海安慰似笑笑,“他年三十那天还飞回来趟,你也知道,多伦多那边又不放假,他刚回去半个多月,大堆事情等着他重新接手。他说是回来查新公司账,但大年初早上又飞回去,来来回回快三十个小时路程,就待天不到,都替他觉得累。”
宋谨没说话,宋星阑不远千里飞回国,也只是专程在除夕夜来侮辱嘲讽自己而已,旁人看来也许辛苦,可他只觉得荒诞。
“星阑脾气确实挺不好。”赵海又从后视镜里看看宋谨,见他表情淡漠,便换个话题,“跟宋总……也有很大关系吧,星阑小时候妈妈不在身边,难免受点罪。”
他有些干巴地笑笑:“不是说宋总不好,他确实……没当好个爸爸。”
“星阑小时候,有段时间,真想把他接家住去。”赵海叹口气,“宋总训他训得过火,有几回去你们家,就看见星阑被宋总……那个词怎说来着,算是虐待吧。”
宋谨看着窗外,纠缠十指松开又攥紧,血液在皮肤下流动又停滞,他知道宋星阑小时候遭受过宋向平家,bao,那个打雷雨夜,是宋星阑亲口哭着说,宋谨知道。
他也依旧是那个观点:无论宋星阑受过什苦,遭过什罪,都不是他向自己施,bao理由,永远不是,他辈子都不会原谅这样报复。
“有次实在看不下去,就拦着宋总把星阑抱出去,给他买个冰激凌。他边掉眼泪边跟说谢谢,问他哪里痛,他只是摇头,问他要不要回家,他说不要,又问他想去哪里玩,他说想去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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