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平前几天给打完电话之后就没怎吃东西,这两天又忙着批开学考卷子,没休息好,胃溃疡犯。”袁雅好像是喝口水,说,“老毛病,这次特别严重些,所以请假来做个微创,昨天晚上刚手术完。”
“但早上做个梦,梦见宋向平来找,醒来觉得实在害怕,就没忍住给你打电话,本
心猛地沉,宋谨握紧手机:“他回国?”
“应该没有,看号码,应该不是在国内。”袁雅好像喘声,呼吸都急促些,“他……他说跟你们兄弟俩联合起来把他弄垮,逼得他现在没个人样,东躲西藏……”
“小谨,……担心他哪天会偷偷回国,怕他找……”
“什叫你跟们联合起来把他弄垮?”宋谨心里不知是气还是莫名其妙,脸色都冷,“他自己做那些事,为什会赖到们头上?”
“因为他说,当初那笔汇进国内公司里用来偿还债务钱,是星阑逼着他交出来。”
人偏偏是宋星阑?
如果不是,为什宋星阑能做到?
宋谨心里清楚答案,只是当初那个问他要答案人已经不在。
算起来今天是回乡下第二个星期,切都平静如常,可宋谨难免提心吊胆,因为宋星阑每次出现都毫无征兆,宋谨真害怕哪天打开家门,就会看到他站在面前。
宋谨无法考究那次在唐闵家时宋星阑说那些话,他也不愿去深想,因为没有意义,他只想刀两断,其他无论是什,他都不要。
“什……”宋谨微微怔怔,“是宋星阑逼他汇钱?”
“是,他说他当时去多伦多找星阑,结果星阑让他把钱拿出来,用来填补公司债务。他说难怪星阑还在读大学就要跟他分家划清界限,原来们几个人都是早有预谋。”袁雅咳嗽几声,“也不知道他打这个电话是什意思,就是……很怕……”
“换只手拿电话吧,右手还挂着点滴呢。”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陌生声音,然后宋谨听见袁雅说:“好,谢谢护士啊。”
“阿姨你在医院?”宋谨皱着眉,“怎?”
毕竟宋星阑永远不会给他什好东西,只有痛和折磨而已。
宋谨将笋干拿出来泡在水里,看分量也只够做盘,只要把它吃干净,关于过去回忆,又能少点。
手机响,宋谨擦擦手将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是袁雅打来。
“阿姨?”宋谨问,“有什事吗?”
“小谨……”袁雅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涣散感,“……你爸他,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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