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宋谨眼睛,在两人贴近距离里,字句道:“哥,会做到。”
宋谨要也不多,他知道宋星阑没有撒谎或是敷衍,这就够。
大起大落、跌宕起伏情绪都可以结束,他们要做,是把那些从没有经历过细碎日常、幼稚玩笑、生活对白,都点点填补到之后时间里。身上伤疤既然抹不掉,就不用非要抹去,有曾经恨过证据,才让当下新生显得更可贵。
宋谨倾过身,主动仰头去和宋星阑接吻,蛋糕重新恢复该有甜味,在那盏昏黄柔和灯旁,他们无限地靠近。宋星阑握住宋谨手,连同那枚崭新戒指,在交叠手心里染上两个人体温。
葡萄柚吃着猫粮突然抬起头,看着他们,喵声。
时候?”
“几年前,说你哪里都很般。”宋星阑和他对视,说,“那是说谎。”
宋谨有些发怔,蛋糕在嘴里好像失去味道,但却并不让人觉得乏味,宋谨又低头去看戒指,沉默很久,然后说:“宋星阑,想给你机会。”
“不是再给你个机会,而是给你个机会,因为以前都不算数,不想记起来。”
宋星阑看着他,没有说话。
暗灯下光影里,是两个永远无法割裂开血缘人,即使有天周围灯光都熄灭,那也只是因为他们想要在黑暗中入睡安眠,而当再次睁开眼,总会是全新天
“希望你知道,会接受你,不是妥协,不是因为在遭遇过你之后没办法去爱别人,不是因为自卑到觉得自己配不上谁,不是因为别无选择,而是因为,想把们之间那些不好东西都剔除掉,剩下好,虽然不多,但想珍惜,希望你也是样。”
他顿顿,又吃口水果,说:“怕麻烦,也不喜欢麻烦别人,不喜欢跟别人走得太近,扯上太多关系,但是你不样……所以以后,你要给多点,不然容易害怕,还有可能会后悔,对你信任度还不是很高,你要表现好点,当个好弟弟。”
宋谨抿抿唇,声音轻些,说:“也当个好男朋友。”
这些话几乎用尽他所有勇气,以及性格里那些从不曾展露过点点任性,可宋谨又觉得这是应该。他抛弃道德伦理,跟随内心去接受自己亲弟弟,他想要更多安全感和更多承诺,他想被依赖,也想去依赖。他们是互相给予,是血缘之下另种层面感情,他们需要坦诚地面对,才能点点放下负罪感,更轻松地往前走。
“做得到。”宋星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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