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谁都不该心疼这倒霉孩子!
“季时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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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会儿,路辞深吸口气:“都懂,你让先缓缓。”
他坐在台阶上,身上穿着季时风那大圈外套,风把外套吹得鼓起来,头上小辫儿也跟着晃。
路辞双手抱住膝盖,单薄身形在寒风里像片纸,看起来特别可怜、特别委屈,和无家可归小流浪猫似。
倒霉蛋成个伤心蛋,季时风心软,弯腰揉把路辞头发:“缓好没?”
“你既然不接受,那亲你,你怎不躲开,”路辞瞪着季时风,“你还挺享受!”
“路大富,”季时风似笑非笑,“你哪只眼睛看见在享受?”
路辞哼哼两声,他两只眼睛都看见。
昨晚他在梦里嘬季时风,季时风那是享受不得,嘟着嘴让他再来个再来个。
“那你既然没接受,”路辞嘴瘪,“你干嘛还送回家?”
“是不是和你表白?”
路辞坐在台阶上,仰头问季时风。
季时风只手插兜,另只手拎着小卖铺塑料袋,点头。
路辞不想活,死前最后挣扎下:“是不是还……那什你?”
“那什是什。”季时风明知故问。
路辞蔫儿巴巴地吸吸鼻子,说话带点鼻音:“季时风,命运真爱捉弄人。”
季时风叹口气,心里泛起微微酸楚。
他见不得路辞这样伤心难过,见不得那双机灵眼睛里写满失落。
紧接着,路辞看向天空,叹口气:“尤其是像这样又有钱、又好看、又招人疼、又招人爱十八岁大男孩。”
季时风:“……”
“天寒地冻,荒山野岭,夜深人静,”季时风不急不徐道,“你就是只猪,也得把你送回家。”
路辞觉得好丢脸,根本没法面对季时风,于是两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都这种时候,你看笑话就算,你怎能讽刺呢?”
季时风愣,以为他开玩笑把路辞比作“猪”,让路辞觉得冒犯。
他刚想解释,就听见路辞说:“你用成语,用就用三个,妈最烦你们这种有文化人!”
季时风差点儿没笑出声。
路辞羞愤难当,两根大拇指对着点,闭上眼豁出去:“就是亲你,强吻你,非礼你!”
季时风“嗯”声:“差不多。”
路辞简直如遭雷劈,讷讷道:“那你就是没接受?”
他连初吻都给季时风,这两天还单方面恋爱失恋百零八回,结果人家季时风压根儿没接受他。
妈,丢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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