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摇头:“很少回来,出生就在城里,只有每年过生日才回来次,爸请村里人喝大酒。”
“那你在这村里也是个名人。”季时风打趣道。
“可不,”路辞指着前边不远处所学校,挺着胸膛骄傲地说,“那就村里中学,爸出钱盖楼,以前就是个土房。喏,还有这公路,也是爸出钱修。”
季时风笑着说:“你爸爸是个好人,发达还记着故土。”
“也不是,爸也是被架上去,村里要搞什全都来找爸,好像爸出钱是应该,不出钱就是罪人,”路辞故作老成地叹口气,“爸年轻时候没钱,他们都看不起爸。那会儿妈要嫁给爸,老舅不同意,要把妈嫁给村支书他儿子,妈是和爸私奔。后来爸有钱
“……”路辞嘴硬,“没有,想你想得都瘦,头晕眼花。”
季时风又掐两下,嘀咕道:“起码重八斤。”
“三斤!早上刚上秤!”路辞嚷嚷。
季时风揪着他后领子,把人从他身上扒下来:“茶不思饭不想?为伊消得人憔悴?想想瘦?”
路辞缩着肩膀讪笑:“头晕眼花是真,乱花渐欲迷人眼,季时风,你这朵花太帅,把迷花眼。”
他怀里,然后双手搂着他腰,紧紧抱住他。
季时风浑身僵,愣住。
路辞脸蛋通红,心想豁出去,要脸还怎追求男朋友啊,尤其这男朋友还这爱装酷。
“路大富,”季时风声音低沉,“你是不是找死?”
“电视剧里都这演,”路辞耍赖,“先摔跤,然后就抱上。”
季时风给他个脑瓜嘣:“傻逼。”
·
路辞带着季时风在村里瞎逛悠。
“听爸说,东怡村从前是很穷,他小时候穷连米饭都吃不上,”路辞踩着田埂喋喋不休,“他七岁时候还闹过灾荒,奶奶就是那年饿死,爷爷也落下病根,没过几年也走。”
说到这里他有点难过,季时风揉揉他后脑勺:“你经常回来?”
这个点田间没有人,只有和煦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
“季时风,可想你啦,”路辞下巴抵着他肩窝,蹭两下,“每天都想你呢,想得茶不思饭不想,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小辫儿从季时风下巴上扫过,弄得季时风痒痒,喉结微微滚动下。
要不是知道这倒霉孩子成天在村里玩多开心,季时风差点儿就相信他话。
季时风只手在路辞腰上捏捏:“路大富,你是不是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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