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时风别开脸。
“还说没有,”路辞冲他眨巴眼,“你要是不承认,那接着数啊?在你房间床上次,在摇椅上次…
路辞赶忙拍掉他手,捂着嘴控诉:“你别碰嘴,疼都疼死。”
“娇气包,”季时风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睛里是笑着,“亲你两下就哼哼唧唧。”
“首先,你那不是亲,那是啃!”路辞义正言辞地反驳,“其次,你那是两下吗,你都九九八十下,唐僧都取完经回来你还没亲完!”
路辞感觉自己唇瓣火辣辣疼,都是季时风给嘬,嘴角还磕破皮,好好个十八岁招人疼招人爱大男孩儿,接个吻破相。
他吃冰淇淋吃得好好,季时风要亲他,冰淇淋化;看电影看得好好,季时风要亲他,电影结局都没看到;他遛狗遛得好好,季时风又要亲他,路毛尿撒他裤腿上他都没发现。
路辞和季时风在外边玩儿整天,遛路毛、吃麻辣烫、看电影,还坐旋转木马。
回家路上,路辞见周围没人,于是抱着季时风胳膊不撒手:“季时风,喜欢和你约会,下次还要约。”
“玩疯是吧。”季时风双手插着裤兜。
“你明天能不打工吗,”路辞瞅他两眼,“你以后都别打工,们去约会吧,请客。”
季时风冷冷眼瞥过来:“路大富,又开始找死?”
“嘴是不可再生资源,你要可持续发展,”路辞哼哼两声,“也不能天亲太多。”
季时风耳根泛起层薄红,今天是他过分,按着这小倒霉蛋啃好几回。他也不知道怎形容这种感觉,就好比饿久狼见到只兔子,想口吃,又不舍得吃,总之就是有种莫名其妙冲动。
路辞还在边掰着手指头数:“算算你今天亲几回,在公园次,在胡同里那个垃圾桶边上次,在你家厕所次,在电影院次……”
季时风脸颊阵阵发烫,握住路辞手指头,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知道,下次注意。”
季时风难得吃回瘪,路辞这下开心,厚着脸皮问:“季时风,你怎那喜欢亲啊?”
路辞瘪嘴:“每次说这个你都不乐意,你爱打工超过爱约会,和你没话聊。”
季时风憋着笑,故作严肃:“就知道约会,你寒假作业写没?”
“滚滚滚。”
路辞不乐意,这罗曼蒂克时刻,季时风提作业干嘛啊,扫兴死,鸟人个!
“还好意思撅嘴,”季时风手指头夹着路辞嘴唇,“你不写作业你还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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