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闻言睁开眼:“小路施主有对象?”
原来大师也是人,也爱听小八卦。
路辞嘿嘿傻乐:“对象是有对象,不过对象只喜欢钱。”
“……”大师难得感到无语,“那小路施主为何如此开心?”
“又有钱,又有对象,还有什不开心,”路辞嘴
“大师,老舅三婚你知道吗,你上回说二婚那个就是他真命天女,还以为他不会离呢,”路辞八卦道,“看新闻说好几间道观被查封,咱拓泥观没事儿吧,你现在哪儿高就啊?”
大师噎下,尴尬住。
“大师,”路辞特苦恼,“什时候能改名儿啊,真不想再叫路大富,这是人生唯污点。”
“此名可保恒富,”大师摇摇头,“不可更改。”
路辞每回见大师都有问不完问题:“大师,那你知道马克思唯物主义吗?们政治课本成天让背这个,反正不背,觉得还是你有水平。”
时风迅速低下头,在路辞嘴唇上亲亲:“行,别让你家司机等久,快去吧,晚上不还要干大事吗?”
“对啊!”路辞拍大腿,差点儿把正事儿忘,“得赶紧回家,明天陪去买衣服,别忘!”
季时风拍拍他脸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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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来说,近期最大事儿就是半期考;对路辞来说,大事儿是他终于能剃小辫儿!
大师有点招架不住,左看看右看看,路祖康和林咏梅说去准备个东西,怎还不回来!
“流派不同,贫道不加妄议。”大师挥拂尘。
路辞竖起大拇指,大师就是大师,境界真高:“大师,你不妄议是不是从来不说别人坏话啊,你怎忍住啊,就忍不住,比如有次们班主任站边上讲课,放个闷屁,实在憋不住,告诉全班人听。”
“……”大师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大师,”路辞凑到他身边,有点儿害羞,“你给算算姻缘呗,实不相瞒,坠入爱河有段时间,感觉要被爱河淹死,实在是太爱。”
大师算日子,今天就是剪掉小辫儿好日子,于是带着弟子早早上门到路家摆好法阵。
路辞回到家,客厅里贡品摆大桌,大师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拂尘,正在个香坛前念念有词。
“拓泥大师!”路辞特别热情,边脱鞋边打招呼,“好久没见到你啦!”
拓泥大师转过身,黑发黑须,面相慈爱,朝路辞作个揖:“小路施主。”
路辞也有样学样,和大师作个揖,感觉自个儿特别仙风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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