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型就得有新气象,路辞想着添几身新衣服搭配搭配。
他和季时风正挑着衣服呢,店外进来两个人,其中道声
路辞没精打采:“个人辈子能有几个个月,不是中国最美小福娃。”
“怎不是,还是最美小福娃。”
商场里人来人往,季时风也不避讳被人看见,在路辞脑门上“吧唧”亲口。
路辞心“扑通”跳,皱皱鼻子:“真啊?”
“嗯。”季时风点头。
然而第二天,当他在商场门口看见路辞真人时,沉默地转过身,只手撑着商场大理石柱,肩膀微微颤抖。
路辞不想活,看破红尘:“这位施主,你笑吧,如果能为你带来快乐,也是美事桩。”
——这是昨儿拓泥大师安慰他原话。
季时风笑够,做两个深呼吸,平复下情绪:“不是,你这大师手这抖吗,他——噗!”
扭脸看到路辞瞬间,季时风还是没憋住,又转过头去,撑着大理石柱抖肩膀。
剧里八爪鱼。”
“……”
路辞不信邪,飞快跑到洗手间,照眼镜子,崩溃。
他额头上扒着那片是他妈什玩意儿!
拓泥大师剪这刘海,说它是狗爬出来,狗都不乐意。
路辞这下又高兴,两人往商场里走,他害羞地说:“季时风,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季时风扭头看路辞眼,靠,憋不住,还是想笑。
他拿起顶帽子给路辞带上:“路西施,要不遮着点儿?”
路辞恼羞成怒:“你还是嫌丑!”
·
路辞好想哭,好好个十八岁招人疼招人爱大男孩,迎来人生中最沉重打击。
季时风笑得眼泪都出来,双手捧着路辞脸,仔细地看半晌,评价道:“还行吧。”
多看两眼确实还行,多亏路辞本来就长得白净秀气,顶着这个糟心发型,衬得圆脸圆眼睛更圆乎,又讨喜又可爱。
路辞说:“你别安慰,哥说摆个碗坐路上,别人就知道是傻子出来讨钱。”
“是挺傻。”季时风差点儿又没憋住笑,手指头捋捋路辞刘海,“养养,个月就长起来。”
路辞光洁额头上,眉毛往上、发际线往下,三分之覆盖着剪得歪歪扭扭刘海。
这个长度吧挺尴尬,往上梳吧梳不起来,往下放着吧,又显得特别愚蠢。
路辞脸色煞白,颤抖着手拨通季时风电话:“季时风,完,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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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风前天晚上已经看过路辞照片,做足心理准备,是绝对不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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