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问，“这
路，资料带
吗？”
“带。”栗炳昌应声。
许娇点头，“好，
要以梁城为中心，这次巡察
所有州郡四百年内所有水
许娇心知肚明，继续道，“梁城最大问题是江河改道，百余年来，改道过次，但是按照两百余年周期，改道过三次。在两百余年前，梁城不叫梁城，还叫济郡，所以你若是要查资料，超过两百年，要查济郡。”
栗炳昌颔首。
许娇再次环臂，“大凡江河改道都是最危险，所以，们要提前去看梁城外江河水道，看若是江河改道，当地是否有准备要怎
保住工事，疏散百姓，而不是当地*员让看什便看什，所以，梁城时间不会短。”
栗炳昌唏嘘，“下官先让人去这几处勘察，大人到之前，先查探轮。”
栗炳昌终于明白为何沈相让他多跟着许娇。
日才被沈凌临时调去梁城，他并不清楚梁城周遭情况，所以许娇将地图摊开，也佐以地图说明，栗炳昌便清楚。
但栗炳昌意外是，他也好，旁人朝中官吏也好，多少都是带着偏见看许娇，以为天子让许娇去做梁城巡察使是为让民间对许娇多颂德，所以即便沈相让他好好跟着许娇，他也会怀疑……
因为，女娇是女官。
但若是今日来这里人是沈相，旁人不会问……
栗炳昌脸红，“是下官思虑不周，大人对梁城附近熟悉。”
许娇微笑着点点
头，又道，“还有这些册子，都是梁城呈上来，有没有做过改动，什时候改动，如今人口，驻军是否都是这个数量，在去梁城前都要弄清楚才有放矢。抓大放小，但再小地方，当清楚时候都要清楚。”
栗炳昌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觉得面对不是许娇，而是个官场老手，甚至比肩于沈相老手，栗炳昌拱手道，“下官明白，大人可还有什要吩咐？”
“有。”许娇笑笑。
栗炳昌看她:“……”
无论如何，他是巡察副使，即便是临时，也应当熟悉这些资料，他大意。
许娇却给他台阶下，“熟悉，是因为爹曾是梁城巡察副使，所以哥留很多资料，看不少。”
栗炳昌脸色微微缓和。
许娇没说谎，尽管早前抱抱龙不让她碰梁城，但不表示她没多做功课，她对梁城工事熟悉超过朝中很多人，这次出行前，又找沈凌询问过很多，沈凌也给她不少资料，所以她心中很清楚。
栗炳昌在朝中顺风顺水太多，沈凌让他跟着她，是想借她手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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