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说
，量腰围啊。”秦弋拿着卷尺，“算，你也听不懂，外面
衣服掀
下，手抬起来。
“挺聪明，以后只记住
教你东西，别人给你都忘掉，能不能做到？”
别人从来没有给过什好东西，也不想记得。
“能做到！”方牧也认真地点点头-
才过去个上午，秦弋觉得自己已经把半辈子心都操完，太累。
累归累，小狗生活还是要安排好，秦弋准备给他在网上买些衣服，现在还不能带他去商场之类地方，他怕方牧也会紧张。
监督方牧也吃饭，秦弋见他咬着鸡骨头不放，生怕他吞下去，于是拿筷子去撬他嘴：“松口，给吐出来！”
小狗吓得立刻把骨头给吐，嘴边沾着粒饭，呆呆地看着秦弋。
都给买鸡腿吃，为什不能让舔下鸡骨头呢？
“你平时是不是还吃骨头？吞下去那种？”秦弋严肃地问。
“别小朋友，吃肉。”方牧也声音小小地说，“菜，只有骨头，不吞下去。他们扔给，不吃。”
“过来，量量腰围。”秦弋在衣帽间里翻出条卷尺，冲正在客卧大床上打滚方牧也喊声。
话音才落，咚咚咚脚步声响起，方牧也头发凌乱地跑过来，很主动地问道：“叫，有什事呢？”
“拖鞋呢？拖鞋给穿上，以后不穿鞋不准下地。”秦弋往他脚上瞄眼，说。
方牧也怕死，立刻回声“好”，转头就跑回客卧穿鞋子，没几秒以后又哒哒哒地跑过来。
“什事呢？”他又问。
方牧也菜里从来没有什肉，就算有，也只是挂着层皮，他就只能舔舔骨头上汤汁，而且饭菜很快会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他们会把自己吃剩骨头扔给方牧也，但是方牧也宁愿饿着也不要碰别人咬过骨头，只有在受不时候，会吃点剩饭。
“人喉咙和胃，吃骨头话会受伤。”秦弋解释道，怕方牧也不懂，秦弋伸手指指他脖子和肚子，“以后碰到有骨头菜，只吃肉，骨头扔掉，知道吗？肉不够就跟说，饭不够也跟说。”
“知道。”方牧也抹把嘴，用力点头，立刻践行秦弋教导，回答道，“今天肉和饭，都够，肚子很饱。”
“嗯。”秦弋抽张纸递到方牧也手里，“以后吃完东西记得用纸擦嘴，先擦嘴再擦手，知道吗？”
“也知道！”方牧也听话地用纸巾擦擦嘴，然后折下，再擦擦手，最后抬起头看着秦弋，又是副求表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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