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怎?小名亲密啊,是吧牧牧?”钟渔贱兮兮地问方牧也。
顿饭下来,方牧也已经不抗拒和害怕钟渔,反而觉得这个哥哥也很有趣,他摇着尾巴,耳朵动动地,眯起眼睛笑:“是,好听。”
好听个鬼!秦弋死死盯着电视机里蜡笔小新,心里想着该怎立刻把钟渔轰出去。
袖子又被扯扯,秦弋低头,看见方牧也正期待中带点哀求地看着他。
到底是有外人在,小狗今天揪袖子频率格外高,要是在只有两个人时候,方牧也有什事,般都是蹭到秦弋身边先软软地喊几声哥哥。
事是局里命令禁止。然后他重新给方牧也办身份证,名字写在自己户口本上,只不过秦弋对这事儿没显得很着急,所以现在还没有办下来,主要也不是简单事。
他朝钟渔抬抬下巴,冷漠地说:“可以滚吗?”
钟渔不滚,他瘪着嘴看着方牧也装可怜:“牧牧,跟你哥哥说说,别让滚呗,你家好暖和,不像那里,又冷又寂寞,好孤单啊……”
冷,孤单。
这两个形容词立刻引发方牧也共情,他眨着眼睛张张嘴,转过头对秦弋小声地说:“哥哥,可不可以,让他起,吃饭呢?”
“干什?”
“哥哥……想吃,棒棒糖。”前天秦弋给方牧也添袋新棒棒糖,里面有方牧也没有尝过荔枝味,他现在好想尝尝,“可不可以呢?”
秦弋心里还窝着股不知道打哪儿来火,他板着脸,说:“不可以。”
方牧也眼神瞬间就委屈,眉头微微蹙起,伤伤心心地瘪着嘴低下头,手指还轻轻揪着秦弋衣袖,副“好想吃可是你不让吃那只能听你话很乖不闹但是真好伤心鸭”样子。
钟渔见方牧也这种表情,当时就捂着心口倒在沙发上,朝秦弋哭喊:“你现在立!刻!给!他!吃!”
连这种演技都能被骗,方牧也你真是……你以后不许出门不许见人!-
钟渔在秦弋家蹭完顿外卖,非常满足地靠在沙发上,和秦弋起……
陪方牧也看蜡笔小新。
“你每天都陪牧牧看这个?”钟渔问。
“嗯。”秦弋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叫他全名,别瞎喊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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