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越说越难过，最后哭唧唧地扑在秦弋
怀里，委屈地说：“哥哥为什
直不来看
……你都不来看，很想你，你把丢给爷爷，已经不怪你
，可是你都不接电话……都不会偷偷地来看……”
秦弋红着眼睛站在原地，他不知道方牧也恢复治疗会那枯燥强硬，他不知道原来方牧也失去那多乐趣，而即使这样，方牧也还是原谅秦弋当初把他交给爷爷，他只是直希望秦弋去看看他而已。
“小也……”秦弋缓缓抚上方牧也背，轻轻拍着，哑着嗓子说，“对不起，都是不好。”
“可是那是你家人，不能干涉他们决定，不知道你到底在哪，也不知道你过得这不好，本来……都买机票，准备去找你……”
“那现在呢？”方牧也眼睛湿湿地抬起头来，问，“哥哥还要不要把送回去？”
眼睛里有亮色。
两个人视线在安静空气里越黏越紧，呼吸都缠在起，方牧也主动地仰起头，蹭蹭秦弋鼻尖，又若有似无地亲亲他嘴唇，然后在秦弋脸上蜻蜓点水似到处碰，呼吸随着触碰洒在秦弋脸上，热热，缥缈，就是没有实感，像是无辜幼崽在试探着要靠近，却又分明带着无端引诱。
就差秒，秦弋脑袋里无数根弦就要根接根地断裂，不计切地去回吻，但是最后还是勉强绷住几根，秦弋捏着方牧也后颈将他往后移点儿。
方牧也不解地看着他，有点伤心样子。
秦弋深吸口气，问：“你现在……你是恢复吗？都想起来吗？”
哪里还舍得送回去，秦弋恨不得跟方牧也私奔，他已经无暇顾及方牧也恢复多少，心里完全被方牧也受苦填满，心疼地想要把他牢牢地留在身边好好弥补。
“不送，不送你回去，就算你爷爷找人追杀，也要带着你起跑。”秦弋摸着方牧也脸，愧疚又笃定语气，“不会让你个人，定好好陪着你。”
“哥哥最好……”方牧也凑上去亲下秦弋，眨着湿润眼睛，鼻子红红地笑起来，“哥哥要说到做到。”
“好，定。”
方牧也垂下眼睛，他摇摇头，说：“没有。”
“只能想起来，很少东西……”
“题也不会做，是个小笨蛋……”
“老师很凶，总是把关在房间里，给做训练，不让出去玩。”
“没有动画片看，没有棒棒糖吃，不给听好听歌，也看不到故事书，只给题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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