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整个人像是老
十岁，他疲惫地捂着额头，说：“再这样下去，
生理功能要给你整坏……”
吃过早饭，秦弋搂着方牧也在沙发上看电视，方牧也现在看动画片都看得心不在焉，脑袋在秦弋怀里蹭来蹭去，好像有
大堆话要讲。
“哥哥。”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
似，问，“楼上小燕子呐？”
“小燕子啊？”秦弋手从方牧也肩膀往上伸，捏捏他脸，说，“飞走啦，它们长大。”
“小燕子飞走，就回来啦！”方牧也欢快地说，他搂住秦弋脖子，用鼻尖蹭蹭他下颚，“哥哥，小燕子出去找它好朋友，但是不会像小燕子样，直陪在哥哥身边。”
这不公平，秦弋心想，明明是他当初没能留下方牧也，现在却是方牧也来向他承诺自己不会离开。
感受过这种意味。
“希望……”秦弋想想，无法给出个具体要求，他只是说，“希望你能像样，像个真正成年人样，懂你这个年龄应该懂事。”
“如果懂，哥哥还会像现在样对吗？”方牧也问。
“应该不会，你是个大人，得用对待大人方式对你。”
秦弋不想带着方牧也深究这个问题，这会让方牧也心里有压力，所以他开始把话题转移到另个方向去。
也许不是承诺，而是请求，他希望能够在秦弋身边，他希望自己不再被送走，不论是什理由。
秦弋将他搂紧，认真地看着他，说：“小也，不怕，哥哥也直陪着你，不会再跟你分开。”
像是终于得到满意答案，方牧也笑起来，扑到秦弋怀里，举着右手，竖起小拇指：“哥哥要说话算话，拉钩。”
秦弋笑着勾住他手指，低声说：“拉钩，永远都不会把小也丢掉，直跟你在起。”-
在家这几天，方牧也简直像个树袋熊，时刻都要扒拉在秦弋身上，也不要秦弋买棒棒糖，嘴巴空就去亲他哥，亲还不算，还要乱蹭，秦弋把他按住，他还要投去无辜眼神。
方牧也看起来还在认真地思考，他傻乎乎地问：“怎样才算是对待大人方式呢？”
秦弋看着他，握在尾巴根手稍稍用力下，低声说：“就是这样啊。”
方牧也颤，不自觉地“唔”声，身子都缩起来，有些慌乱地去抓秦弋手腕。
秦弋看着他被紧张占据瞳孔，纯良笑：“成年人世界很下流，小也。”
他松开手，拍拍方牧也屁股，说：“好，起床，早饭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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