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有很多人对时烨说过你是
偶像，很喜欢你歌，很崇拜你之类话，但很少有人用虔诚目光看向过他，说你是梦想。
梦想这个词乍
听是幼稚，像泡沫，也像盛夏这个人样天真。毕竟这年代梦想都很廉价。但时烨没法否认他被这幼稚又梦幻两个字戳到
心里某块柔软地方，也刺痛他现状。
似乎还触发别东西。比如些虚荣心，还有些掠夺感。
从时烨位置看下去，那幕其实很漂亮。昂贵琴，暖色灯光。周身是让时烨有亲切感乐器，手指碰就是乐章。这是晚上，对面还有床，面前是个说喜欢他很多年男孩子。这个男孩子长得好看，脸上还长满种类似奉献神情，像是在说愿意为这刻死去。
老师，你能看到时间吗？它存在，但们看不见。觉得这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神秘而美丽，音乐也是。”
时烨听得有些发愣。
看不见，摸不着，在三维世界里无法捕捉，无法被度量。
“有很多可以说，不知道聊什
，甚至可以跟观众聊你今天穿什颜色袜子，聊你今天是什颜色。”时烨知道他被说服，但他还是用教育口吻说下去，“别否定自己想传达东西。你觉得无聊东西，别人说不定会觉得有趣。”
盛夏听完，笑下，说自己明白。
这边盛夏还沉浸在刚刚合奏顺利中，又问：“时烨老师，还来吗？”
这会儿还真挺像他老师，活二十多年时烨第次感觉自己居然还有教人天赋，简直感人。
奇怪是他似乎在盛夏身上找到自己缺失什。可缺失到底是什，他也说不清。
“先不来。”时烨撑着下巴，半倚在琴上，“感觉好奇怪，第次觉得，像是在跟自己合奏。不是自傲，但能跟上人确实不多。”
他语气很平静，甚至有
“唱得这好，只在房间里弹给自己听有点可惜。”时烨不知道想到什，有点感慨，“你这个年纪是最好时候，在这个小地方，没人看到地方弹琴唱歌，总觉得有点浪费，时间多宝贵。”
“可是你听到唱啊，时烨老师，”盛夏语调倒是很愉快，带着醉意昏沉，“做梦都没想过能和你起合奏，这哪里是浪费时间，总觉得跟你在起时候，时间才更像时间。”
时烨按着琴弦手指顿，眉头也不自觉皱起来。
他看着盛夏侧脸，有点不明白……这小孩是有意还是无意。
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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