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还沉浸在失去项链悲痛里,音量提高些:“你讨厌就算,你至少把东西还,那个很重……”
“那怎就成你?明明是东西。”时烨语气冷淡地打断他,“弦是琴上取下来,拨片是用扔观众堆里面,怎就成你,是你把东西偷走。”
盛夏被说得有点懵:“明明是你不会要,才拿……”
“拿就是你?你又知道不要?”时烨开始强词夺理地胡扯,“你以为当年不知道吗?这人最爱惜吉他,吉他弦就是肋骨
“……”什虎狼之词,时烨倒吸口凉气,“你还要来是吗?”
“不是,找东西,项链丢。”盛夏和时烨对视着,“时烨哥,觉得应该在你床上?”
时烨定定看他两秒,说:“没在。”
提起这个时烨就心烦,会刺痛过去所有东西都让他火大。
“你让进去找下,医院找过没有,应该就在你家里……”
时烨酒醒大半,无语两秒,心想这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这是哪出?
他存有丝丝心虚,正要说话,定神看才发现盛夏格子衬衣里面是病号服。他怔下,“你从医院跑出来?”说完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盛夏额头,但盛夏躲下,没让碰。
时烨手尴尬地停下,他皱下眉,依旧把手贴上盛夏额头,大概摸下。其实没摸出来还烧不烧,他自己身上也烫。
“回去。”时烨皱着眉命令,“没好别乱跑出来。”
盛夏憋着气,但就是死死捏着时烨衣角,像在泄愤:“……有事找你。”
“说不在。”
盛夏急:“你至少让找下……”
时烨开始不耐烦,“你先回医院。”
盛夏沉默下,幽怨地看着他:“时烨哥,你拿走是吧?”
时烨脸无所谓:“你就想跟说这个?”
时烨去扒他手,扒不开。他也不敢太用力,两个人推推搡搡地闹半天,时烨火:“你又要干什,那天还没把你收拾老实对吧?”
盛夏紧紧捏着他衣服:“找你有事。”
时烨扭头看他,盛夏这回换成双手攥住时烨衣服,“真有事。”
时烨看盛夏脸委屈,时间无名火大,加上喝得微醺,说话也开始跟往常样损:“们能有什事?那天说得还不清楚还是做得不够狠?都说以后两不相欠,你来北京就是来跟前犯贱是吗?谁教你?”
“真有事……你让去你床上看看。”盛夏充耳不闻,“你让去看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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