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和闻礼去酒店,但这个听就风流成性金发男他也实在很抵触啊。
要不假装现在才醒过来?主动自己另找个酒店临时住夜?
不行,身份识别卡没在身上,现去开房开不。
那回本来住
伯格医生走后,车门关闭,前面司机在对讲里问,“少爷,接下来去哪儿?”
詹姆斯看看依旧昏睡文斯,和闻礼商量,“今天圣诞节,外面还下雪呢,他睡这死,也不好叫起来问,总不能把人丢下车吧,要不……咱们捎上他?”
闻礼微闭眼靠在窗边,挺久没打过架,刚才乍在灯下见到那伤口,胃里隐隐地难受,但当着詹姆斯面,他是决计不会说自己晕血。
见冰山友人不置可否,詹姆斯直接自己做决定,对司机吩咐,“先去圣约尔酒店送Leadle,然后回东边。”
东边是詹姆斯私人宅邸,除几个好友,没人知道那地方。
为有闻礼在,以他人品自己必定是安全,而紧张当然是为着不可告人秘密。
在这矛盾心情中煎熬不知多久,文斯渐渐发现,他手指好像可以动,然后是四肢,虽依旧使不上劲儿,但比刚才毫无知觉时明显在好转。
眼球也能转,文斯试着虚张下眼睛,感受从睫毛缝隙中透进来车内灯那点光亮,又迅速闭上。
他还得继续装睡,避免和闻礼直接面对面交流。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窗户,那就关闭这扇窗户。
文斯把脸缩在羽绒服毛领里,幸亏刘海留长,能遮住。
闻礼睁开眼说,“带他去酒店,你自己回。”
文斯:……带他去酒店?请问指哪个“他”?
这车里就三个人,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
“怎能让他跟你?明明是先看见他!”詹姆斯刚抗议,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bao露意图,咳嗽两声,“是说家房间多,你们两个大男人挤间破酒店多难受啊,你又受着伤,他还是病人,你们国同胞,你忍心吗?”
文斯闭着眼,焦虑得眼皮都在打架。
车内很安静,依稀听见剪纱布窸窣声响,原来伯格医生还没走,文斯听见他说,“闻少,你手臂上刀伤虽然不深,但还是要注意,三天之内别碰水,否则会留下疤痕。”
“他不怕留疤,又没人看。”詹姆斯凉凉道。
文斯心里惊,闻礼受伤?和那帮/人打架时伤……
到底还是自己牵累他,文斯觉得有点内疚,虽然季明景是个好人,以后肯定不会嫌弃闻礼,但自己问题就是自己问题,文斯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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