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迅速立正站好,准备和教练打招呼,毕竟是即将掌握他生死人,哪敢怠慢。
“教练好!”看到来人掀开帐篷帘子走进来,文斯礼貌地说,突然意识到还不知教练姓氏,又道,“叫文玟,请教教练贵姓啊?”
那教练没立刻回答他,只是朝他走近。
文斯以为遇上个不爱说话教练,也乖觉地不再多言,但这看去,发现这位教练不光远看身材好,近看更好,单手抱着头盔走进来时,步伐稳健,宽松跳伞服都遮不住那身张力和美感。
不过……仿佛有点眼熟?
那瞬间,满腔情愫迸发,近距离和死亡接触后再也无所畏惧。如果那时身边恰好有个人,两人起下去那半分钟,大概连心跳频率都是相同。
所有切栓在起,起害怕起尖叫起放空,就像起经历生死,大起大落最终重获安稳,光靠想象就是种很棒感觉。
文斯说,“以前蹦极时候就想,以后如果有女朋友,定要和她起跳次,”说到这儿又笑,“当然如果她不愿意就算,毕竟还得先有个女朋友才行。”
工作人员惊奇,“看你不像没有女朋友人啊。”
文斯哈哈乐,“承你吉言,但愿马上就能有个女朋友,下次就带她来光顾你们这儿。”
文斯皱眉,而他教练在他注视下,到两人终于离三步之遥时,抬手摘掉那个黑色护目镜,露出眉峰底双深邃眼睛。
“姓闻,”他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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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飞机正在起飞,螺旋桨发出震耳轰鸣,这帐篷屋像被卷进风,文斯寒毛倒竖同时,又有种被脚下风和那人眼神深深吸住感觉。
他定定地看着那张其实已经很熟悉到理应无感脸,由于刚摘下头盔,闻礼头发比往常更加随意地舒展着,显出几
大概是看文斯就这个人干坐着,工作人员建议道,“虽然没有女朋友,你也可以拍照啊,拍发给朋友,这样就不会那紧张。”
“也没太紧张。”不过文斯觉得也是,跳伞这刺激事情,确值得和谁分享下,说不定等会儿万怯场,想到和朋友炫耀过,那无论如何也是要跳完。
只不过他现在这身份,实际上还没有朋友,唯想到就是季明景。
“算,”文斯摇摇头,至于还有个闻姓联系人,他觉得更加算,就个人默默完成这项壮举吧!
文斯站起来伸个懒腰,左抻臂右压腿,嘿咻嘿咻做准备活动,正自得其乐时候,听见工作人员说,“哎,你教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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