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瓶子倒。”
文斯匆忙收好,确认没弄坏别人东西,迅速换上衣服,主动开门走出去。
闻礼见他低着头,自己衬衣穿在他身上略大,但闻礼却觉得这样很好。
“是大点,把下摆别进裤子会合适些。”
文斯客气
却只能点到即止,不可说破,或许等哪天文斯动心,他自己再回忆就能懂,那也不迟。
可文斯却在闻礼那话里愣下,好像季明景今天也说过叫他“别瞎想”,这两个主角可真有默契,但他没瞎想啊,剧情都说这俩是对来着?
文斯脑仁疼,而闻礼已经换好衣服,将另件衬衣递给他,“你换吧。”
“不用。”
闻礼看着文斯额头上红痕,现在脸色恢复,刚刚撞在门上那下就显出来,闻礼强忍着不去替他揉揉,只说,“换衣服,就算接受歉意。”
“不是……”
闻礼首先想到,当然是在两人独处当下,立即澄清误会,但当他刚要说出后面话,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如果现在告诉文斯他对季明景没意思,那之前种种相处,以及最无法解释——自己现在没忍住把文斯困在身前还差点对他做出什失控举动,该如何圆场?
“在确认对方动心前,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你觊觎他,否则直接死刑。”
詹姆斯话让闻礼无声皱紧眉,他权衡下风险和自己可以承受后果,暗叹声。
文斯只得进去卫生间,关上门,大脑缺氧带来思维迟缓仿佛还在影响行动,他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竟然出神。
不由自主,又次想起刚才闻礼。他肤色比他深,身材比他健硕,好羡慕……
可除羡慕,貌似还有点儿别什?
突然阵瓶罐摔倒声音,文斯猛地回神,看刚才不知做什多余动作,莫名其妙就把洗手台洗手液掉进池子里,看着还是挺高级金属瓶子。
文斯慌里慌张要将它捡起来,听到外面闻礼敲门,“怎?”
此时此刻,他该庆幸文斯是个超级迟钝主吗?
理性占据上风,闻礼选择为长远计,他松开手臂,让出这片逼仄空间,并且明显察觉文斯舒口气。
套上衬衫,也没管它皱没皱,闻礼从容地扣起扣子,并不回应文斯猜测他困住他实际诱因,只是淡声说,“你没得罪,酒会上是不小心太用力,纯粹以为你要跌倒,扶你把,与季明景无关。”
顿顿,他模糊道,“别再瞎想。”
和季明景有关,也不是文斯以为那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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