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笑笑，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索性不说，电梯上到这
层门打开，恰好季明景走出来，看见等电梯
两人。
“久等
，”他说，又见会客室门关着，问，“你们谈完？”
“对，高导在等你呢，”卢庚对文斯道，“你去吧，回头有信儿再联系。”
文斯却没进电梯，而是看向季明景，季明景看出他欲言又止，便转对卢庚道，“麻烦卢哥先去陪下高导，
和小文说几句话。”
卢庚答应后进去，文斯同季明景走到窗边，没等他开口，季明景就问，“小文，上午拍戏很晚才看到微博……抱歉，没能第时间帮到你，
片成出头鸟，从开拍就压力很大，但好在家人在决定支持后直陪坚持，才能有后来成功。”
文斯看得出高舰是个很有想法导演，他不想直接打击他积极性，心想就算要拒绝，也还是好好和人谈谈再说，于是他问，“您纪录片没看过，可以知道大概是讲什
内容吗？”
“当然可以，主要采访三对同性伴侣，边记录他们日常生活，边和法律改革结合起来，让观众看看其实同性恋人和普通人是没有区别，他们生活也是样平凡又美好，虽然因为世俗不容，充满艰辛，但他们努力维护爱却是很动人。”
文斯认可这个立意，他点头，“估计您这片子拍出来，当时应该很有争议吧。”
“是啊，反响两极分化非常严重，不过自己还是满意。正好明年同性婚姻合法化三周年，就想以此为主题，拍部偏文艺片子，原型就是纪录片里其中对情侣，那对今年已经正式结婚。”
“原来是这样。”文斯明白，刚刚看剧本，大概就是讲述对同性伴侣从校园到婚姻直至携手生故事，打竹马牌，走小清新风。
高舰又说，“本来还没想好请谁拍，因为觉得可能明星都会避讳这个题材，但去年看见季老师公开性向，就有意，这半年直在打磨剧本，等成型才找他谈这个事。”
文斯没有直接表态，这位高导他还是很欣赏，“如果方便话，能把剧本拿回去再看看吗？需要好好考虑下，您也可以再找找其他人选，说不定有比更合适。”
高舰也懂他意思，说，“好！那们有机会再联系。”
卢庚将文斯送出去，季明景还没来，高舰他们还得等他，但文斯觉得自己直坐在里面也不合适，卢庚同他说，“这题材确有点敏感，你是怕闻总会介意吧？人之常情，没关系，不用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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