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他警告,但文斯不配合,还要往旁边爬,那衣服领子有弹性,就这被拉开,露出后背大片雪白皮肤。
闻礼当
“队医说过二十四小时就可以,”文斯在里面抗议,“实在是不行,再不洗就臭。”
紧接着哗啦啦水声依旧执着地响起。
闻礼只是提醒,也不可能将人怎样,他离开门口,把促进愈伤药膏和跌打喷剂还有热敷袋都准备好。
等文斯出来,直接将那些东西摆在他面前,“擦药,然后热敷。”
刚舒舒服服洗过澡文斯心情愉快:“好亲,感谢您贴心服务哦,要不要给你个五星好评呢~”
文斯和闻礼回到招待所,又到晚上十点,闻礼仍旧让文斯先去洗澡,自己则坐在床上查收工作邮件。
找换洗衣服时,文斯想起昨晚洗完澡他倒头就睡,脏衣服都没来得及洗,而早上醒来就是掉马危机,也忘这回事。
而这会儿文斯看到窗台简易晾衣架上晾着那些衣服,屋里没别人,显然是闻礼帮他洗。
那排晾干衣物里,有件因为较小所以并不起眼,文斯收衣服才发现,立马手忙脚乱扯下揣进怀里,脸红得要滴血。
其实上大学那会儿,他勤快又脾气好,总有室友打游戏顾不上,让他帮忙洗衣服,内裤袜子都不带客气。
他腔调阴阳怪气,从善如流地挤出药膏抹在那些刮伤地方,到耳下时候因为看不见,得去照镜子,而闻礼已经沾点药在自己手指上。
看出他这是要帮他擦,文斯忙说,“自己来。”
昨晚队医给拿棉签擦紫药水时候文斯就觉得痒,耳朵下面那块居然还有痒痒肉,也是万万没想到。
可是闻礼已经碰到他,文斯浑身缩,哈哈笑道,“痒!”
本来闻礼好好扶着文斯肩膀,他这突然扭到边,手没能抓到人,只抓住文斯身上棉T,药都差点擦在衣服上。
他原来也觉得没事,都是男生嘛,但这回不知怎,想到闻礼帮他洗,就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不好意思原因,文斯归结于心理站位,即虽然自己可以帮别人洗内裤,但适应不别人帮他洗。毕竟从家里变故后,他直是自己给自己洗衣服,都十多年习惯。
好在闻礼现在忙于工作没注意他,文斯悄悄收完衣服,轻手轻脚进卫生间。
关门也很轻,但闻礼还是听见,他目光从电脑屏上移开,想想走过去,浴室里刚传来淋浴花洒声音。
他敲门,那声音就停下来,闻礼说,“再忍天,伤口别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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