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正好到地方,那先挂?”文斯既不说到哪也不说具体做什,然后就是果断,“拜拜!”
闻礼似乎迟疑瞬,可电话已经被挂断,连回个“再见”时间都没留下。
他放下手机,垂眸看着还在执着地咬他裤脚踢腾短腿小奶狗,用手机录
“那得观察半小时吧?”
“是,”刘阿姨家客厅对面有个挂钟,闻礼记得医生说时间,“还有十九分钟。”
他边低声同文斯讲电话,边看那三只小狗,它们在妈妈身上扑过来蹭过去撒欢儿,时不时栽个大跟头,头朝下屁股朝上,不注意就翻过来。
旁边刘阿姨正在和救助中心兽医咨询问题,最小那只小狗在被哥哥姐姐欺负后,颠着腿跑去像是想找主人求助,但又不敢靠近给他打针那个“白大褂”,于是蹲在不远处观望又观望。
忽然它歪着头瞧见闻礼,宛如找到可以替代救星,巴巴地过来,摇着尾巴嗅嗅,而后毫不客气咬住他裤腿,龇牙咧嘴使劲往后扯。
小狗们照片时,文斯已经换好装,在去救助中心车上,对着那群毛团子们眼馋得流口水。
小狗明显长大些,毛丰色亮又胖又圆,看起来就很好rua样子。
[还要看狗妈妈,它腿怎样,现在能走路吗?]
闻礼又给他录段视频。
就这样文斯远程指挥弟弟全方位拍摄狗妈狗崽亲子日常,被萌得在车上嘿嘿直笑,前面司机师傅屡次从后视镜里投来狐疑目光。
怎奈力气不够扯不动,爪子滑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呜声音,委屈极。
但没会儿,又爬起来接着咬。
闻礼看得微微弯唇角,问电话那边,“今天有安排吗?”
这声音透着种说不出温柔,经由电磁信号传输而来,额外添上层腻歪混音,文斯全无防备,鼓膜震,耳朵就有点酥酥麻麻。
他有安排,是去做志愿者,但当然不能和闻礼说,说“偶遇”就不成立。
这个戴着黑口罩黑帽子乘客,形迹颇为可疑似。直到过会儿,文斯接个电话,这点可疑才被自动洗刷。
文斯接到电话是闻礼打来,原来他给他男号也发同样视频和照片,但文斯没注意。
“看你直不回复,就给你打电话。”闻礼解释,“在领养人这边回访,那位刘阿姨,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那挺好啊,小狗们状态怎样?”文斯佯装不知情,趁机多问问。
“还不错,长胖也很活泼,刚做完体检,打过疫苗正在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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