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景怔怔地看着他。
“别可能帮不到你,听你发发牢骚总是可以,而且嘴巴特别紧,特别能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就当是垃圾桶,专供你吐槽只进不出。”
“哪有人这说自己?”季明景禁不住笑,“但还是很感谢你,愿意听说,也确……从来没有谁可以说说这些事,你不嫌烦就好。”
季明景和文斯谈起家庭,“在上次公开宣布之前,都没和家里透露过星半点关于取向事,亲戚里有两个堂兄,他们不是个爷爷,不算三代以内血亲,但他们……在起过,刚上高中那年,被家里发现,他们那时是大学生,被两家长辈强硬分开,其中个举家搬走、退学,跟所有亲戚都断绝往来。妈说,那两人是路货色,都脏,都该滚出族谱,也因此……直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季老师……”原来他竟是因为这个,才快三十还单着,原著里开始也不敢当众承认吗?
个人吃饭又不像吃火锅那热辣劲爽,冷清平淡免不要交谈,不然气氛太安静,这饭吃得就容易尴尬。
对文斯来说,最能和季明景聊当然是拍戏,而讲到今天戏,自然讲到同性恋这个群体,文斯回忆昨天在学校看见周栩他们。
“真难得,看着很幸福,希望能直幸福下去,也让更多人看到希望。”
季明景也道,“是啊,尤其他们还亲身经历过变革时代,能坚持下来更不容易。”
文斯感觉季明景语气里颇有些感慨,“季老师曾经也让同样人看到过希望,看到社会对这个群体越来越宽容,你这勇敢,以后也定会幸福。”
季明景却摇摇头,“这还不算完,那天看见你,之所以情绪有点……失常,”他艰难地抿下唇,“其实是因为听说那个堂兄,终于找到他爱人现在住地方,却在和他相见后,被那家人打断腿。”
“……”文斯这次是彻底说不出话来。
既
“……”季明景却只说,“谢谢。”
这两个字好像不怎走心,对于文斯说“定”,他甚至都没回应。
文斯想到前些天和季明景在盛汇遇到,那次他就很反常,甚至有息影想法,只是后来季明景拍戏又都恢复寻常,文斯以为他应该没事。
但现在看来,似乎问题还在。
“季老师,你家里对你事……”见季明景望来,文斯又忙道,“这问是不是太冒昧?但你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想着你要是有什难处,或许可以说出来,心里能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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