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好不容易换上口气,第反应就是大声控诉,“你、你说安慰,刚刚明明都已经安慰过!”
他所谓“大声”,其实也就是蚊子哼哼样。
闻礼没想到文斯到现在还是这脑回路,惩罚性地在他唇角轻轻咬下,“刚刚那是安慰你,现在该轮到你安慰。”
说完他再度吻住
“是?”闻礼低低笑,鼻尖亲昵地碰到起,在文斯唇边道,“那别人呢?”
“——”文斯刚要答,意识到不对,“为什要告诉你?还有,你突然……”话音未落,文斯脸更红。
闻礼见他强忍慌乱又怨气十足瞪着自己,“就算是给你安慰吧,怎样?有效果吗?”
文斯怒,这算哪门子安慰,而且有这安慰人吗?再说他也不需要安慰。
可他居然硬气地回答,“不怎样,效果般。”男人争强斗胜心理又开始作祟,文斯却忽略,这句挑衅放在此刻此景,实在太过不合时宜。
文斯眼睛。
温暖呼吸好像过于接近,对面那双瞳孔中隐隐有什东西,在无形中束缚过来,文斯眼皮跳跳,无意识后退,却发现只能靠往沙发后背。
闻礼终于缓缓开口,“那可以要点实质上安慰吗?”
“什啊……”
文斯茫然扯动嘴角笑下,闻礼直直凝着他那种眼神让他阵心慌意乱,只得垂下眼睫,想要暂时避开。
而它直接导致结果就是,闻礼又次亲上来。
不再是刚才若有似无碰触,而是撬开他还没来得及锁上防备,长驱直入,真切实在、好像连语言和呼吸都要全部夺走深吻。
“唔……”
文斯开始还在奋力挣扎,很快呼吸都不接上,脑子里过山车样眩晕,不会儿视野里全都是随处乱窜星星。
“换气。”嗡嗡作响大脑中,听到个声音。
拍拍趴在他膝盖上,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大尾巴摇啊摇,文斯正要对它说什,刚张嘴,却不想个蜻蜓点水柔软触感落下来,正好浅浅扫过上唇。
文斯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被亲,而且还是亲——
鼻翼仿佛残留着那种独特热度,做出这举动人也并未负罪潜逃,他就在近前,很近很近,文斯脸上刷得红透,熟透桃子似粉红粉红,“你……你干什……”
“季明景这样亲过你吗?”
这声音低沉中带着诱哄,和隐约危险感,和平时不太样,文斯光听着,脑子里就片浆糊,但这问话,还是让他立即反驳,“怎可能,们是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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