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
？”
这个低低
音调，像是快要睡着，可还能回应他。
可前调越是甜蜜，回味便越是苦涩。
这
天夜，确实都累。
连拍拍也是，看到两个主人拥在起，终于安安静静，它打个大大哈欠，脑袋枕着前腿，伸出舌头舔下嘴唇，睡去。
文斯靠在闻礼身上，从某刻起他就直睁着眼睛，周围没有声音，他能清楚地听到，内心里那种流沙滴漏回响，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清浅。
最后，像是水滴样，滴答、滴答……
“你傻啊……”文斯靠过去，靠在闻礼肩头。
因为你是
喜欢人啊，对你告白也不算骗，而且就算欺负，还可以哄回来，虽然其实也没有哄好，还靠某人自己愿意回来。
“好困，睡觉吧。”文斯像只八爪鱼抱住闻礼，和抱着抱枕样。
闻礼无言地搂住文斯，微微转头，嘴唇刚在他额头上碰下，然后察觉到什，抬手贴贴，“好像退烧？”
他松口气，文斯勉强笑笑，喃喃，“是啊……”
还是好。
可闻礼总没有那好糊弄，“到底是什惩罚？”
“既然这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文斯已经想好，“其实没什，会折点寿？看完成得怎样，个事件完不成折年寿命。”
他调侃，“也就是活百岁，减到九十九岁……那如果努力让自己长寿，就不用怕这个。”
可闻礼隐隐觉得不对，文斯表情越轻松，他越是不踏实，半晌，竟然道，“你可以按那个要求做，知道，不会怪你。”
神识仿佛被催眠，也在同时愈发揉碎涣散。
到时候吧？他要离开吧？
文斯直凝视着闻礼安睡脸，直到终于发现他已经看不清东西，可是脸颊贴在那胸膛温热触感，和起伏呼吸还在。
闻礼还在，在他身边。
“闻礼……”
退烧，身上却感觉更难受，但文斯什也没提。
“明天补偿礼物。”
“真是记仇……”
“是作为男朋友权利。”
闻礼关掉房间里灯，那话说得貌似生硬，语气却是柔软到让人心里都能淌出蜜来。
“啊？”文斯本来是随便说说，没想到闻礼竟会这大方。
可闻礼严肃地看着他，不是开玩笑。
但文斯却摇摇头，“这个不做。”骗闻礼已经让他后悔辈子，虽然他这辈子也临近终结。
“季老师那好，不能骗他。”
这个理由让闻礼不太乐意，“他那好你不骗他，那不好你就愿意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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