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道,“你不记得没关系,记得就好,而且你也早就告诉答案。”
“怎可能?”他可什都没说。
但闻礼拿出个金属圆扣,文斯起先还没看明白,等到打开它,听它发出滴滴声音,文斯才想起来,“这是‘测谎仪’?”
“其实是心电感应器,之前用于伴
这时电话震动,是闻立民打来,他已经到家。
因为不太放心这边,特意打电话来叮嘱闻礼再问下医生关于文斯进食问题,他想拟个菜谱明天让人做送来,就不用吃医院食堂饭,然后又让他们早点休息,叫闻礼不要办公,有什工作明天再做不急在时。
好像病这场,连父亲都变得唠叨,但文斯现在听着却是甘之如饴。
不过闻立民电话,也让文斯想起件事,他跟闻礼商量,“要不要告诉爸爸其实不是他儿子事?”
“觉得最好不要,对爸来说知道这件事只会令他难过,他才刚高兴起来,不要再让他受打击,而且爸爸年纪大,早该是享清福时候,以后们两个起孝顺他,比什都重要。”
刺刺感觉,闻礼应该很久没刮胡子。
从前商界精英、青年才俊,文斯今天睁开眼看到,就想着,他怎能变得这憔悴?
“不仅傻,还丑。”文斯像个忧心弟弟哥哥样,抬手搭在闻礼肩膀,揉揉他没什发型头发,“话说,睡多长时间啊?”
因为闻礼胡须,文斯才想起这个问题竟然直没人和他说,他也刚想起来问。
不过醒来时看医生给他拔鼻饲管,之前文斯在医院照顾过脑溢血爷爷,知道是长时间昏迷人才需要鼻饲饮食。
“好。”文斯其实也考虑过,“可们这样……爸爸真能接受吗?如果他觉得不舒服,们还是再多给他些时间。”
闻礼没想到文斯现在还会有这种担忧,“爸爸早已经接受,你没发现?”
文斯愣,是啊,否则闻立民怎会留下闻礼单独照顾他?
“所以,你刚说‘们这样’,是指哪样?”闻礼靠近他,低声问。
文斯想起昏过去前,自己主动送上那个吻,老脸红,“睡糊涂,都不记得。”
“十九天二十小时。”
“这长时间,”文斯恍然,又是惊,“那工作……”
闻礼就知道他,“光年第二季后面没你戏份,第三季才刚开始拍,新电影其他角色没定下来,都不耽误。”
文斯松口气,“那就好。”
本来还想告诉文斯《昔年》已经定档,但闻礼又不太想提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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