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靠过去,“你自己身上还湿着,就不怕感冒?”
闻礼没说话,文斯单手环住他,感觉湿透衬衣冰冰凉凉,地库比外面还要冷,他将大衣分给他半。
“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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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成落汤鸡,到家第件事自然是洗澡。
他在暗处摸索被扔在车座下湿衣服,想要直接套上,“没事,很快就能到家,先……”
“别穿那件。”闻礼沉声打断。
“……”文斯垂眸,好像手里衬衣确实已经被撕坏,他只好从后面找到备用干衬衣,而至于裤子……哎,只能将就下。
车里空调是开着,所以就算湿哒哒黏着暂时也不会觉得太冷。
两人都不说话,尴尬这程过去,车子终于在地库停下,闻礼却没熄火,也没回头看文斯,只说,“你在这儿等着,先上去。”
住那根带子,手腕被勒得生疼,最难受是身上骤然冷热交替,文斯能忍住不吭声,但真没能控制住,打个很明显寒噤。
或许是冷得,或许是怕得。
文斯也不知出于什心理或者生理反应,就那颤下。
因为这个细微反应,闻礼停住,几秒种后,扣住文斯手缓缓放开,撑在车座椅上,许久都没再有进步动作。
雨刮器还在快速而不知疲倦地刷着,成片成片浑浊液体将玻璃反复打湿,又遍遍抹去重来。
闻礼开始还让文斯先去洗,文斯只觉得弟弟这会儿大约受刺激,真是傻。
“又不是只有个浴室,谦
文斯正要开门动作顿,闻礼已经下车,往电梯厅方向快步跑去。
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难道是觉得这样起上去会被同楼邻居看见?
可闻礼很快就回来,手里还拿件长呢子风衣。然后打开车后座门,将那件衣服不由分说披在文斯身上,但还是没对上他望来目光。
闻礼退开几步,到前面拔掉车钥匙,转身正要走,文斯突然反应过来,快速下车拉住闻礼胳膊。
闻礼身体僵,文斯身上披着大衣滑落下来,他察觉到,帮他捡起来,单手替他重新披上。
“抱歉,吓到你……”闻礼终于出声,纵然强作冷静,音调却哑得不像话。
撑着身体手缓缓握紧拳,他视线避开文斯脸,替他解开安全带,然后从两个座椅中间跨去前面驾驶位。
车子陡然发动声音猛地划开这空间里过于沉寂氛围。
“后面有干衬衣,穿上吧。”闻礼说。
文斯狼狈地坐起来,勉强从车子转弯方向,辨明这是正往地库那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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