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子里闷得慌,更止不住脑中画面闪回,刚刚被撩拨得晕头转向,完全就是任人宰割,进入主题时候文斯只感觉有某种凉凉膏体抹在后面,根本不知道那是什。
而在超市,闻礼问他喜欢什味道……
他回答就是巧克力!
更要命,最稀里糊涂那时候,闻礼不停追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巧克力,甚至和他开荤段子,非让选择巧克力好还是巧克力棒好……
文斯是彻底不想见人,他再也无法直视任何巧克力!
而且巧克力味道,也不等于里面就有巧克力啊,顶多就是模拟香型化合物,但这东西可能狗还真不能吃。
闻礼将那管膏体放回去,随手关上抽屉。
文斯见状,建议他,“你以后还是别放在这儿,牙膏放卫生间,放床头干嘛,又不是睡觉用……”
不知是否领悟到什,文斯突然噤声。
闻礼看他逐渐变得古怪表情,还有脸上轰然升起云蒸霞蔚,不禁莞尔,抬手在文斯眼角轻轻刮下,“终于反应过来?反射弧果然很长。”
。
“你那个抽屉里放什啊?”文斯坐不起来,就着闻礼手喝水,刚咽下两口润润嗓子,就问。
“抽屉?”闻礼疑惑。
“就床头柜,”文斯朝右侧那方向努努嘴,“刚才拍拍进来,从你抽屉里叼东西出去,别是什贵重……”
他话还没说完,闻礼就放下杯子,快步走出去。
“滚出去。”请让他死死,羞死。
闻礼忍着笑,拍怕拱起被子,端着水出去,不过即使被扫地出屋,他还
他俯身在他耳边道,“那是润滑,不是牙膏。”
哦,那是润滑不是牙膏……是润、润……润什……润滑?!
文斯瞬间从呆滞转为爆炸,抄起枕头就朝闻礼扔过去,“你个大骗子!居然早就——”后面羞于启齿。
“是啊,早就想。”闻礼大言不惭承认,因为图谋不轨也是事实。
文斯失去枕头遮羞,捞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像只蜗牛缩进大壳。
“?”文斯满头雾水,这人狗都怎回事。
很快闻礼又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文斯定睛瞧,虽然他手攥起来,但还是能看见那东西头尾,条细管像是牙膏形状。
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超市,“这不是你买牙膏吗?放床头柜干什?这包装颜色……不会就是那个巧克力味儿吧?”
文斯猜到,神情紧张起来,“狗是绝对不能吃巧克力,你看拍拍刚才吃到没?”
“没有,它在那儿玩呢,给放狗粮,应该是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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