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亚楠那神秘的血疗手法一样,张凉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所谓的“神圣”与“污秽”,在血疗之中到底是如何被体现、区分出来的。
“又或者换个角度……这些血液,和普通人身上的血,又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张凉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在这数日的狩猎中,他的手臂上也已经扎了几十支采血瓶了,尽管每次这些针孔都会在血液的特殊作用下迅速消去,但张凉却总觉得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已经变成了筛子。
“那么有谁会比较了解血疗呢?”,张凉思考着:“既然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进入教会镇……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再去一趟尤瑟夫卡诊所,去找那个医生问清楚?”
如是想着,他用笔将笔记本上的那个“血”字圈了起来,随后笔尖在它的下面重重地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