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根毛发。
非常微小,如若不是张凉看得仔细,怕是根本不会找到它。
“这是扎进去?”
张凉小心地碰碰它,随后将其捏住,试探性地拽下。
“疼!!!!!!!!”
。”
张凉有气无力地抬抬手,他倒是想告诉林梆,自己症状和感冒恐怕没什关系,但依照林梆性格,他并没有给张凉预留任何说话时间,下秒,宿舍门便重重地关上。
张凉无奈地笑笑,早在两年前,两人在吃夜宵喝酒扯皮时候,张凉就借着酒劲跟林梆打赌,说他这样个人,哪怕平时再糙,最后也定会被人看上。
原因就是,林梆是个非常纯粹人,从认识林梆开始,张凉就没见过他刻意地去掩饰自己善意或者恶意,当然,带着学妹玩游戏时表现算是特例,张凉甚至觉得林梆能够和任何个人成为朋友,再不济,也不会是敌人。
当然也有可能所有敌人或者具有潜在敌意人都被修理掉。
房间中没有开灯,外面是多云天气,以至于光线并不明朗,张凉呆坐两秒后,突然伸手将自己袖子卷起来。
早在刚从梦境中醒来时候,张凉感觉自己胳膊上有些异样,具体形容起来,那就是麻痒,而且是极其恐怖麻痒,如若不是剧烈头痛分散他注意力,张凉恐怕都想把自己整条手臂给扯下来,为此他还有意识地隔着衣服摸好几次,然而却毫无发现。
胳膊上似乎并没有什异样,但是麻痒仍然在持续着,这种感觉似乎是从手臂肌肉内部传递出来,存在感相当之强,而张凉越是在意,这种麻痒就越是明显,短短会儿,张凉便觉得自己已经被这麻痒折磨得要跳脚。
他此时完全顾不得自己身体状态,直接从床上窜下去,也不穿鞋子,三两步来到桌子前,将台灯打开。
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手臂,终于,在光线照射下,找到问题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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