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其实还是……挺可爱的。”
“大概吧。”
张凉摇摇头:“怎么样,你有什么事情想问的吗?”
这
这些信使们显然是知道很多重要的信息的,但是自己与它们的沟通却相当成问题,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明白它们那种呜咽或者吟唱声中所包含的具体意思。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张凉回过头,却是看见赵颂雅正朝自己走来。
他下意识地就想示意信使们退避,但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赵颂雅已经见过这些小家伙了,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让它们再做回避。
“有事吗?”
“只是路过。”,赵颂雅将手背在了背后,视线在那满脸哀求之色的信使身上扫过,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是在训它们么?”
“来,解释一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赵颂雅路过张凉那半掩的房门时,恰好听见张凉在房间内呵斥着。
好奇之下,她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一点。
她看见,张凉此时就站在桌子前,正在大声地朝着某个目标说着什么,语气颇为严厉,而在他的右手手中,则捏着那个自己之前曾经摇响过的老旧铃铛。
在桌子上,那个常年霸占“倒水”工作的信使正抱着手,眼巴巴地看着张凉,原本就颇为佝偻的身体现在更是弯得无比夸张。
张凉耸耸肩膀:“说不上训吧?”
“反正它们要跑路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教训它们。”
话音刚刚落下,窗台上的小人们便瞬间作鸟兽散,一转眼的时间,它们便已经全部钻入了窗台之中,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信使缩在张凉的桌子上。
张凉看了看手中的老旧铃铛,再一次地摇了摇,见仍然没有反应,便将它放回了桌子上。
那信使见张凉似乎暂时不再追究这件事了,立时便结束了自己那种畏畏缩缩的姿态,手忙脚乱爬向了水壶,颤巍巍地倒起水来。
而在桌子旁边的窗台上,则还缩着另外几个信使,或许是因为张凉责问的不是它们,这些小人不仅没有紧张,反而摆出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姿态,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如同“附和“般的奇异声响。
看着这些家伙,张凉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掉准矛头指向了窗台上的其他信使:“你们也一样,想被教训是不是?之前扇我耳光的事情还没能找你们算账,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看戏?”
桌面上的信使低低地发出了两声信使们独有的声响,它缩着脖子,如乞求般望着张凉,呜咽般的声响不断地从它的口中传出。
“唉……”
见它这副模样,张凉也是相当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