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两人还住在学校里时样,他伸出手,相当随意地问道:“你带烟没,真特……憋死。”
碰撞,这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感受到自己舌头存在,甚至于都根本无法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然而张凉所想不到是,当他从这种强烈味觉冲击中恢复过来后,却发现那股盘踞在自己左眼上刺痛与灼烧感居然已经悄然消失,而大脑之中烦躁与狂,bao也随之消散。
“你得控制下自己状态。”,林梆声音传来,张凉发现,自己在此时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属于猎人习惯于特征,这个浑身是血,穿着破旧猎人衣装家伙居然翘着二郎腿,就这靠在那里,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结束场激烈猎杀。
他指指张凉左眼:“很多人,非常多人堕落,都是从这里开始……它是最容易体现出个人兽性程度窗口。”
“所以你给喝……”
“那东西几乎可以让个疯子都安静下来。”,林梆叹口气:“就剩那点,你喝倒是非常干脆,和特灌啤酒似。”
“……”
张凉有些不知道该怎接话,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
他很想问问林梆,这段时间到底是怎回事……但是他这种“切都很好,没啥大不”表现却又让他有些语塞。
就在他有些无措时候,林梆反而咧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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