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也是,也是!'帕奇怪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能够想明白这些问题,那么很多事情也许就是另外-个样子了。
说到这里,他从那根倒塌的木柱上跳了下来,对若张凉道:张凉没有犹豫.快步地跟上了帕奇,他能够看见那些藏在黑暗角落之中的苍白面孔,那些水银学者正在窥探若他.那种空洞但却又带若探究的眼神让他感到浑身不适。他不禁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些没了壳的烂蜗牛?”
帕奇显然是知道张凉在指什么的,此时他走在前面,张凉并没有办法看见他的表情,但却也能够感受到那股充斥在语句中的不屑与嘲讽。
“因此这里的一切都源自在那个梦境中最常出现的一个地点,甚至还有在那个地方可能会出现的人。
“其实我们有若非常非常统的目标,所以我们之间不应该存有那么多的戒备。
面对眼前这位外乡猎人的冷脸,帕奇仍然保持着自己嬉皮笑脸的表情,他的样子看上去甚至有点嚣张,似乎根本就不认为张凉会对自己动
“至于这个地它是个噩梦,所以自然也应该通向其它的噩梦。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帕奇饶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凉,似乎是在猜测他的真实想法:“你既然能够再一经看见了那些堆积成山的烂骨头。”
“一个死去的魂灵能够去的地方,也只能够用噩梦来形容了。”帕奇不紧不慢地解释着:我猜接下来你要问我,雷梦到底指的是什么很遇憾,这是我至今都没有想清楚的课题。
张凉有点想笑与拜伦维斯-模样,那些人也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
“不不不,你弄错了!”
帕奇突然否定了张凉的判断,他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蜘蛛节肢,有些费力地指向了墙面上的一幅画,张凉扭头去看,却见那是一幅描绘了上课情景的画面,而回面中的教室,似乎就是他曾经看见过的,那个坐满了水银人形的课室。
不过不同的是,在这幅国面中,所有坐在下面听讲的人看起来
“倒是你,可以和我分享一下你对于'梦’的看法?”,帕奇眼睛之中少有地出现了一丝期待:“又或者,在你这种外乡人眼里,梦到底是什么?”
张凉哑然。
他当然思考过这个问题,也直想要去弄明白这个问题,但这实在是过于困难了,甚至还有点虚无缥缈。
于是他摇了摇头,没有对帕奇的提问作任何回答。
但出乎他的意料.眼前这个长了人类脑袋的蜘蛛却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不满,仿佛张凉的反应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