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们真的都是一场噩梦.那么生活在其中的人又算什么,我又算什么?”张凉用力握紧了拳头,他真的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尽管他已经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质疑这些可能性了一他所接触到的一切,他所探寻张凉回忆着之前在那噩梦教学楼中所经历的一切,暗自思索:“米寇拉什能够学控那个梦境因此才能够被称为那梦境的主人。”
“但是如果我所去过的亚楠也是梦境,梦境主人又该是谁?而且米寇拉什居然能以一个死去的魂灵的身份出现在另一个世界那么那个世界又会是谁的梦?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刹那,张凉心中的第一反应却不是痛苦或是烦躁,此时此刻,他感到了浓重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后悔。在这空间当中似乎根本就没有时间的概念,而且似乎也不存在实际意义上的空气流动,尽管张凉能够听
锯肉刀猎人徽章,-模样的脸,至死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当张凉将这些能够从表层上学握的信息连接在起后,他得出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想去接受的答案。
那两个被他杀死的人,从某种角度上说或许就是他自己.
一些曾经被他刻意抛到记忆死角中的画面逐渐地浮现了出来,他想起了在蜘蛛罗姆死后,他在那种昏沉状态中所“看见”的奇诡画面,那些他曾经亲身接触过的,面容被破坏或者已经因为死亡时间与环境而无法辨认的尸体。他曾经向不少人问起过锯齿猎人工厂的事情,但只要是对此有所了解的人,无论是亨里克尤瑟夫亦或者是乌鸦猎人爱琳,甚至是那位金发的阿尔弗雷德,都表示那锯肉刀徽章背后的团体也早就随着早-批的猎人们一起消失在了那有关于梦属的传说之中。
但是只要张凉想到,自己所遭遇的那些尸体.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个“自己”,便莫名地感到荒谬与离奇。
那无疑是违背常识与逻辑的,而正是出于这一点,张凉总是将那些奇怪的想法定性为自己遭受血月影响或遭受洞察力影响而偶尔产生的疯狂念头.但这两个活生生出现.甚至直接与自己厮杀的猎人则是再一-次地为他敲响了警钟。
“它是一个噩梦,所以自然也应该通向其它噩梦。”
张凉想起了帕奇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而此时,在诸多证据的佐证下,某个足以让人寒毛倒竖的可怕真相渐渐地浮现在了张凉的心头。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都是某个人或者某生物的臆想,那么它们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他将地上那染了血的金風徽章拾起,任由上面的血液沾染在自己的手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