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朝若赵颂雅的方向走出了一步,在他的背后,那张椅子迅速地沉入镜面,不知所除。
他指了指自己:“至于我,你可以使用你比较熟悉的那个称呼,当然,我也是这里的主人。赵颂雅看若那些在镜面之中倏而出现的信使,联想起”了它们以前在自己面前所展现出的那些“能力”,地面与墙面,乃至其它的一些实体对于它们来说似乎都是虚幻的存在,只要它们愿
意,完全可以在其中穿梭隐藏。她急急猜到了什么,但这信息量却让她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青年瞥了她一眼,随后笑若指向了一个方向。赵颂雅站直了身体,朝若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在两米开外,有个人形渐渐地从水银的镜面之中浮现出来,赵颂雅立即认出了那张面
那是约瑟夫!乎是正在思索若什么,赵颂雅注意到约瑟夫的面色极度苍白
下,本要再次敲下的手仗微微一停,却是停了下来。
赵颂雅现在身上不过穿着一身睡裙,虽然说不上有多,bao露,但作为一件睡衣,或多或少也有些清凉。女孩的眉毛非常不自然地跳了两下,面带薄怒,这种并不是很合时宜的情绪倒是在定程度上冲散了她的惊慌与不安。
青年似乎是察觉到了赵颂雅的情绪,当即发出了一声略带不屑的冷笑,赵颂雅看见他抬起了左手,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伴随着清脆的啪嗒声,赵颂雅附近的银色镜面就如同获得了生命一般涌动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那些犹如液体-般的银色水浪向她涌来,这些水浪直接没过了赵颂雅的身体,但只-瞬,便又迅速地退去了。赵颂雅仍然保持着近乎于抱头蹲防的姿势,她睁开眼来.却是惊奇地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准确来说,是身上衣物的变化。
一套她从未见过的,且无比繁复的衣服现在套在了她的身上,她在过去的生活中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的衣物,倒是在后来做的一些梦的片段中曾经见过类似的情况。这种类似于某种神职人员的衣装颇有几分厚重,不过这居然也让她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安全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颂雅感觉自己的语言能力着实有些匮乏,她愣了半天.终于还是朝着对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就是真实。
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那顶礼帽,轻描淡写地往脚下一抛,却见那礼帽在接触到银色水面的瞬间便冗没了下去,然而紧接着,便有一名信使扎进了镜面之中,没两秒便将这帽子重新捞了出来。
“唔,我这样说或许有点太宽泛了我应该说,这是你所在的世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