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星光在青年的身旁不断地穿梭,这些危险而美丽的光芒在重新陷入黑暗的树林当中汇成-道致命的溪流,青年伸手摘下了头上的礼i,对着那些已经被恐惧情绪所控制的可怜人轻轻地摇了摇头。无际的冰蓝色海洋。
那些被作为掩体的车辆、山岩以及之前死去的土兵的身体均没能为那些四处躲避的人带去半分帮助,与士兵们的枪弹与爆炸物所带来的轰鸣与火光不同.这些看上去就像是腐术般的星光以一种极其安静,但却又极度残忍的方式催毁了触碰到的切事物,它们轻而易举地穿过车辆,破开人体,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孔洞。青年将礼帽按在胸口,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向了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屠杀现场。
在踏上路面的刹那,他看了看自己的袖口,发现原本齐整的袖子居然被烧掉了小小的一片,脸上的轻松与写意登时消失了。
在刚刚的灾难中,仍然有一部分人幸存了下来,这些失去了身体一部分,甚至于彻底失去四肢与半截身体的人们在地上不住地翻滚若,然而危异的是,在那些恐怖的伤口当中甚至没有流出哪怕一丝血液。
在幸存者的哀嚎声中,青年踏上了路面,跨过了一条不知道属于谁的断手,而在他走到左侧一辆被彻底毁坏的车辆旁边时,一具之前躺倒地上的“尸体”突然直起了身体,手中的手枪以极快的速度瞄准了青年的头部。这名之前负责指挥的军官恰好是幸存者的员,他的运也的确是最好的,敏锐的判断力使得他在星光的轰炸当中仅仅只损失了一条手肾半条腿,而他的神经也的确坚韧无比,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都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
他看见了那个青年的侧脸,也看见了他的表情,然而却没能在那张脸上找到半分因为遭受偷袭而产生的惊讶。扳机已经扣下了,枪声也传进了双方的耳朵,然而青年仍然好瑞端地站在那里,仿佛军官手中的只是把能够发出巨响的玩具。
又是一连串的枪响,但仍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开枪者能够感受到手枪传导给自己的后坐力,也能够听见那枪响,但却没有看见半分火他听见那青年冷笑了一声,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样,转身朝着另外-侧走去。
军官无力且不解地放下了手枪,他用自己剩下的右臂撑住地面,准备朝着更加安全的位置挪去.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某种金属机关碰載时的声响,紧接着,-道点缀若无数刀光的阴影自远处甩来,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而过。青年的右手轻轻朝着地面一顿,在清脆的声响中.致命的金展长鞭重新化作螺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