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家伙,他一定也在这个梦厦里如果不是他,根本也不会有这栋大楼,更不会有那些后来的事情。
“你没必要这样。”,张凉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铁,每喘一口气都仿佛带上了血液的味道,他走到了平台的边缘:“那种复仇没有意
“意义就在于,我想这么做。”
林棵侧过头,他用那把猎人手枪的枪管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总不能砸你的脑袋,对吧?”
他笑着.转身朝若那条走廊尽头的缺口处走去。林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花了多久返回下方的大厅。或许是因为机关变动的缘故,有一部分的房门与走廊和大厅重新连接起来,因此,在那个有若巨大水池的大厅里,林棵看见了许多四肢被完全
“多好笑啊!”
火药桶工场的猎人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的声音在大楼之中回荡,走廊远处的黑暗当传来了癫狂病患们的嚎叫,听起来直像是在回应他的怒吼。
“老子,老子以前还笑过别人,说谁谁谁活得就像一个笑话。
林棵的双手紧挪若栏纤,那结实的木质栏开在他的双手下嗄支作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所有的切都是个玩笑。此时,张凉发现自己已经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现在的林椰与曾经某些时刻的他简直一模样。
他当然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当虚幻与真实之间的再也没有任何的界限,而生存于其中的个体却仍然保持着“人”的观念时,带来的冲击与绝望完全足以将人彻底摧毁。至于为什么当时的他能够扛过来张凉细想回来,这或许正是因为他自身的特殊性吧。然而现在,对于林檬来说,最为可怕的莫过于他所触及的^真相”已经彻彻底底地摧毁了他存在的价值与意义.无论是他自身.还是他正然而,在这一通宣泄过后,林棵却又迅速地平静了下来,他就像是脱力了一般倚靠在了栏开上,目光空洞。
“行了,就这样吧。
也摇摇头,那张在无山境的梦蜃当中增添了大量细碎伤痕的面部放松了下来,他将那个装着“脑浆”的玻璃衙拾起,从旁边扯下一块帘布在罐子上用力地缠了两下,随后便将它们抛给了张凉”你想去哪儿?林椰表情平静,他转过身.将爆炸锤扛在了肩上.空若的左手则是握住了那把之张凉看见他朝若自己挥动了一-下左手,那样子就像是在进行告别:“放心好了,之前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没能把我给弄垮,现在这些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现在,我得去料理一些事情。
他咧开嘴,那样子像极了-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