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说话，但闻夏倒是很耐烦，指
指门：“进去吗？”
现在找到人，就不进去吧？
里面那股味道太难闻，邱声连忙摇头。
“那走吧。”闻夏说。
“啊？”
吃完药，又闻到这股味道，他头发晕几分钟，清醒点后依稀看见面前站个人。
邱声以为是Julie来找他，站直：“姐……”
“你在这儿干什
？”
低沉
，同时矛盾般地清亮，男声。
邱声手指像过电，瞬间麻，他仓促地往后退步接着抬起头。
句，后知后觉地问：“姐，你在安慰
吗？”
“哈哈，算吧？”Julie大力揉两把邱声头发，随后收敛起玩世不恭笑容，认真地说，“你是好孩子，等会儿不管看见什，别跟他们学坏。”
句“不是好孩子”抵在喉咙口，换做平时，他怎都要和Julie顶两句，但这时邱声沉默地点点头。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知道和看到又完全不同。
虽说音乐是没有错，他还真没想过如果见到乐手本人幻灭怎办。
“现在要走，你走吗？”闻夏下巴抬，示意电梯方位。
他这才注意到包厢门半开着，邱声想去
走廊光从身后照向前方，点亮对方模样。
闻夏？
舞台上总是过分模糊面容现在近在咫尺，鼻梁高而挺拔，唇峰处有奇妙钝感，眉弓突出，眼窝深陷，双黑而纯粹眼睛像“躲”在里面，让对方充满内敛而阴郁气质。演出后可能刚洗澡，发梢还半湿着。
闻夏换下在台上穿黑T恤，穿件略显宽大背心，夏天常见短裤，结实手臂和小腿、修长脖颈包括锁骨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纹身。
“他好像很喜欢穿背心，怕热吗？”邱声想着。
夜总会每层楼都分区，邱声第次来——倒不是他以前乖得像个优等生，邱声在学校里不学无术就够，没想那快混社会。
二楼是KTV，三楼是棋牌室，Julie带他穿过好几条走廊，坐电梯上到六楼。这里几乎是夜总会最顶层，再往上，就只有办公区。走廊里看上去勉强像个正经娱乐会所，邱声耳朵灵，不时听见些奇怪声响。
“你在这儿等着，进去打个招呼。”Julie说，将手机往牛仔裤后兜里别。
她这动作配难得轻声细语，莫名有种威慑，邱声点点头。
Julie推开门时，股说不清味道飘出来，有点呛人。随着她关门，那股味又很快消失，邱声喉咙里声干呕，开始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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