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怪是向对自己“所有物”很有边界感邱声没表达任何反对,他甚至往前凑凑
闻又夏没打伞,浑身都被雨淋得湿透。
他点也不意外邱声出现在这儿,简短地打个招呼后放下行李。闻又夏转过身去,背对着邱声,拽衣角脱贴在身上T恤。
昏暗环境中雨水味道扩散,侵袭着邱声五感,他好像被颗露珠包围,明明潮湿是他很讨厌滋味但现在邱声却点也不在意。闻又夏裸着上身从储物箱里找衣服,后背到腰肌肉线条堪称完美,劲瘦而有力,脊柱那道沟壑直没入牛仔裤后腰中。雨水还未完全蒸发,他后背铺开片细密流光。
闻又夏两手扣在皮带上抽,清脆响声让邱声狠狠地回到现实。他努力使自己注意力不要总停留在闻又夏身体,开始找话。
“写首歌。”邱声说,他觉得自己声音也像隔层水。
不回宿舍时就躲进这个水泥盒子。
奇怪是,这里能放大所有风雨声,也放大他稍纵即逝灵感。
邱声把吉他带到这里,卡着弱音器,写句,又再弹次,不满意就重来。如同学生时代制定日程表,他给自己制定每天任务,但很快就在摇摆不定才能下宣告崩塌,只得过天算天。
离开失败乐队后第首歌诞生在初秋个晴夜,邱声弹遍,哼遍,把主歌某句歌词改成“rainysummerturnsgreen,waitingtosayyourname”。
邱声把写好乐谱用矿泉水瓶压在闻又夏桌上。
“嗯?”
闻又夏换淋得重而硬裤子,边套干净T恤边朝行军床边走。
邱声打算阐明创作心路历程,可被他步步地靠近霎时什心思都忘,只得愣愣地朝书桌上指,然后跳下床追过去。
乐谱很短,闻又夏打开灯,在暖黄光下看。
颗雨珠顺着他下巴砸在纸上,晕开最末尾音符。闻又夏擦干手指水痕,拿起笔加几个音符——他改邱声结尾旋律。
第二天清晨开始下雨,邱声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声开锁动静。
他吓跳,以为是房东要驱逐非法居民,还没找到床头灯泡开关,门口先传来阵风雨般冷淡味道,湿漉漉,像草木。
邱声动作暂停在原地,他预感迫使他问:“闻夏?”
“嗯。”堵在门口人影应声。
邱声眯起眼,适应清晨朦胧光线后看清对方轮廓,他正关上那扇风吹就嗡嗡作响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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