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都不太对劲。
他卡壳,倒是邱声不在意般径直说:“有点儿像对吧?想
至于为什现在问,也许秋天风清凉温柔。
“是。”闻又夏终于应。
邱声如同等待成绩中学生:“那你觉得怎样啊,唱。”
闻又夏:“很好。”
从他嘴里听见肯定,邱声能把半小时前自己郁卒心情尽数自行治愈。他又朝闻又夏身边挪点,只剩下个手掌那近距离。
时肿得老高,白延辉手上有个铁戒指,本来装饰用,边角削破闻又夏下巴,四五厘米长道血痕。
听演出时躁动,想找寻他急切,在这时都让位给担心。邱声因为自己身体不算太健康总随身带纸巾,这时刚好派上用场。
他抽张不作声地递过去,闻又夏不看他,却接。
半夜公交车站没有人,他们坐在等候长椅两侧,沉默中起听好几分钟风中虫鸣。但是十月就开始大幅度降温,漫长雨季过去,东河开始进入晴朗干燥短暂秋天,虫鸣也听不太久。
偶尔辆车孤孤单单地驶过马路,邱声向闻又夏那边挪点,没话找话地说:“你是不是去听传歌?看见有个陌生人访问记录。”
“那编曲呢?对这个不是很在行。”
“般,也不是不行,但还可以更好。”闻又夏看向他,用团纸巾按住下巴伤口,“比如鼓节奏可以不要那重,试试多用hi-hat。”
邱声频频点头,差点直接拿手机翻页备忘录开始记。
但闻又夏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似乎在回忆那首歌旋律,问:“你副歌那个贝斯旋律,是有在……”
在模仿?借鉴?学?
闻又夏拿纸巾擦着血迹,没有看他。
“是你吧?”邱声不死心地又问,“头像是团白。”
他做完首歌要很久,电脑卡,设备质量也般般,所以产量有限。上次乐队那两首原创是邱声他们租录音棚去找专业人士录,结果却只是差强人意。左右现在不忙,写新歌,邱声没打算再花钱进棚,就自己买设备录,个小节个小节地对,然后用合成器做简单编曲。
就在烂苹果巡演那段时间,闻又夏不在,他好像突然有长片空白。于是那首“五月雨”被邱声边录,边做,最后在个深夜放上网站。
网站听众不多,且无法删除访问记录,他是有几个固定粉丝会轮流留言,还给他发私信交流想法。邱声惦记很久那个突然出现头像,他出于直觉,认为应该是闻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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