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又夏什也没说,他懊恼地搓把脸,邱声看见他无名指那枚戒指样雪花纹身好像也转瞬黯淡。
事已至此,好像也只能选择去面对。
混音师把空间留给乐
柳望予呆住:“只是……提些预案,仅此而已。”
“预案就是实在不行让们放弃吗?”
柳望予:“……邱声,你冷静点。会为你找证据,但现在问题就是你暂时想不起来有什能证明白延辉听过这首歌线索,不是吗?作为银山经纪人,有责任把可能出现状况都想到——”
“凭什要们忍气吞声?!”邱声感觉闻又夏抓住自己,但被欺骗愤怒把他从下往上地烧,“要找媒体,这个骗子!”
“有用吗?”柳望予也下子炸,“你自己不长个心眼,怪谁?!你但凡录音录像甚至发个朋友圈发个微博,至于吗?!”
首歌还没有录——”
“怎?”
是闻又夏声音,邱声回过头,他从录音间追出来。
眼睛很红,脸色煞白,邱声怎看都像刚受刺激,闻又夏下意识地以为柳望予为难他,不由分说把邱声拉到自己身后。他顾不得那些家庭琐事,径直面对柳望予:“望姐,你们在聊什?”
“聊你歌。”柳望予搓搓手,“现在遇到点问题。”
邱声被她骂蒙。
确实,确实不该当着白延辉演新歌——因为闻又夏心软,善意揣测,因为他自己争强好胜,时冲动,酿成现在结局。
邱声转头,看向直沉默闻又夏。不知为何,对方他已经熟悉神态忽然时隔年再次陌生,邱声在这时看不透闻又夏内心活动,只有那双眼睛如既往是黑夜最深颜色,化不开浓稠未知填满闻又夏眼底。
应当是错觉吧?否则那里面怎会像正发生场大地震,所有曾经见过快乐与希望都藏在平静背后轰然倒塌?
“闻夏?”邱声喊声他名字。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又说给闻又夏遍,邱声不想听那些,额头抵着闻又夏后颈,用力捂住自己耳朵。可即便如此,空气中仍漏下些许言语碎片,扎着他,让他太阳穴针刺般地痛,直到钻进大脑深处。
邱声真没有想过会出这种事,竟然,他没放在心上卢宁那句话,成真?
“……还好就首歌。”柳望予说,“如果最后实在不行话,你们有个心理准备,第二张专辑曲目可能必须变变。”
邱声听见瞬间蓦地脸色更白,原本最后点活气也褪掉。
“你这话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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