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踌躇着,直到顾杞转过头叫他:
“快走啊!主唱,就等你呢!”
闻又夏也在等吗?
心思突然活泛秒钟,邱声摸把左手挂那根贝斯弦手链,指尖捏住拨片,揉过铃铛,他用这个动作缓解越来越快心率,喉咙被堵着似,透不过气。
焦虑掐着他呼吸道,邱声清清嗓子,忍住眼角酸涩往前跑。
以前也吵架但没有带到演出中过,顾杞似乎觉得不太单纯,硬着头皮又问次:“所以们要演吗?他们在喊,时间也还够……”
“不演。”
顾杞愣,看向说话人:“闻夏?”
闻又夏站直:“以后都不演。”
邱声抬起头看他,那眼神掠过顾杞时,顾杞全身都像被冰渣子扫下,情不自禁地战栗。他干笑两声,装作听不懂闻又夏意思,走上前和他勾肩搭背:“别开这种玩笑,哪还能直不安可?走吧走吧,们去演‘如死如生’……”
无前。
最后首歌演完,乐队四个人如往常样鞠躬致意,然后个接个地回到后台。
完美谢幕,也是顺利开始。
柳望予站在人群角落,她鼓着掌,想:这支乐队终于能够继续。
她身边,观众、死忠乐迷还有第次看银山演出人自发地喊起“encore”,有节奏地拍手、跺脚,要把刚离开乐队喊回来。Livehouse工作人员不明就里,为这恢复到从前气氛开心,于是跟着凑热闹。
“来
“对啊。”卢宁也跟上,和顾杞左右地架着闻又夏,“走吧,演你写歌!”
闻又夏没有挣扎,看上去刚才那句仿佛是不折不扣气话,只要回到舞台上,他就不再较劲。邱声落在最后,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他犹豫秒,闻又夏姿势好像身不由己,行尸走肉。
今晚,闻又夏点也不高兴。邱声迷茫,这不高兴会持续多久,他是不是应该承认他做错?
那他承认道歉,说完错对不起不该这做,又能怎样?他不可能告诉闻又夏真相,难道这样闻又夏能原谅他吗?
声浪越发如潮水拍打耳膜,下高过下。
传到后台,所有人却置若罔闻似。他们并没有因为演出结束放松分毫,邱声接大杯温水,安抚刚使用过度喉咙,闻又夏和他离八丈远,贝斯放在舞台上没拿走,于是闻又夏无事可做地靠墙发呆。
卢宁不吭声,个劲朝顾杞使眼色。
顾杞只好提醒那两个人:“观众在喊要安可曲。”
邱声垂头丧气地踩住矿泉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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