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还没回答，贝斯声倏忽拔高像某种催促，节奏愈来愈快。面前
女歌手眼神
偏，局促地止住话头，她助理露出个颇为玩味表情。
邱声并不
“鼓手追女孩儿去
。”邱声说。
桑雪笑个不停：“邱老师居然同意他去追女孩儿？”
“管不着他，而且今天本来也是突然想排练。”邱声说，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找
有别事吗？”
“就来看看你嘛，乐队重组之前每个星期至少见次，重组之后几个月都没见到人。”桑雪示意助理提上个精致礼盒，“喏，专门让人排队给你买糕点，当邱老师帮写歌答谢礼——用料都是最健康，糖分也不高。”
邱声说句“谢谢”，提过来后没表现出感兴趣，随手放。
你怎
来？”
顾杞抱着吉他，笑笑，挤到闻又夏旁边。
邱声注意力有限，没顾得上他站队般举动与意味深长眼神。他看见桑雪身后跟助理，给她们俩拿果汁：“看排练，也不提前说声。”
“路过呀，谢谢邱老师。”桑雪倒是不客气，走进来找把椅子坐，“刚碰见许然。”
邱声说这样啊。
桑雪在这儿，他有些不自在。
她对邱声在意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桑雪身边工作人员没有不知道，女方暗示两次没得到明确答复，压力就转移到邱声这边——他表达太含蓄，看桑雪是否选择领会，但而再再而三地送东西，到现在，邱声实在有点恼。
音箱里沉闷贝斯声响两下，邱声转过头，角落里，闻又夏自顾自地再次拨动琴弦，练习似行云流水弹组巴音。
散漫，不耐烦，打断空气中淡淡尴尬。
“哦对，”桑雪后知后觉，“你们在排练，留着是不是不太方便？”
桑雪：“他说你们好像要排练，就想过来碰碰运气。结果半路上被经纪人抓走谈事情，还以为你们已经结束，运气好诶，听到刚才那首，是新歌吗？”
她每说句，邱声脸色就阴沉分。
理智在提醒桑雪不是故意，但邱声会无可抑制地想某天发生事。
除乐队成员、柳望予还有那个混账，没人知道曾经银山因为场“排练”直接濒临崩溃。邱声强迫自己保持正常，桑雪不可能像白延辉，他客气地笑笑：“刚排完，综艺上演就是这首。”
桑雪“啊”声：“很好听！但是好像差点意思……”她环视整间排练室，目光在闻又夏身上略停顿，这才说，“对啊，刚才鼓点是program？鼓手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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