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闻又夏还对他说:“不可能,银山是你个人乐队。”
而现在,他说“想见你”。
邱声鼻尖微酸,因为在疗程中他情绪更敏感,点细枝末节都可能在意识海掀起场海啸。他屈起手指贴着对方,接着被裹住。
闻又夏手大部分时间都很暖,哪怕在冬天都带着令他心安温度。
歌依然是拼图缺口,他病还没好,他们还对感情不确定地摸索着“长久”,但是起码在这刻闻又夏站在他身边。
交通追尾事件,延迟通行。
这些或近或远广播中,闻又夏话语险些沉入全部频段声波:“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首歌们真点办法都没有……它会不会变成永远刺?”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瞥他们眼,把车载广播音量调大。
邱声反问他:“你觉得呢?”
“……不知道。”闻又夏望向他,出租车后排狭窄空间装不下他沸腾,“昨天晚上没睡,想盛小满,想许然,如果那羡慕他们,他们现在样子就是想要吗,们和好会不会某天和他们样?歌怎办?歌,太爱它所以不能忍受失去,如果它会成为辈子遗憾,那接下来该怎面对你?”
“……”
“想不出答案,但是想新年第天就见到你。”
邱声心口蓦地发酸。
尽管有许多不确定环绕着,闻又夏需要他,强烈地需要。
出租车后排坐垫是黑,闻又夏外套也是黑,衬得他手背格外苍白,青筋显露,左手食指和中指因为弹琴略微变形,昨天演出前刚修剪过指甲干净平整——这着实是他深深爱过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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