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字触动邱声欲望,他侧过头咬闻又夏耳垂,软软地贴上去吻,含弄会儿直到感觉那里变热,随后毫不留情地吮吸他颈侧。
个不规则吻痕足够宣誓主权。
闻又夏头发也被他揉乱,衣领被拆开,邱声伸手进去摸他,从胸腹摸到侧面肋骨,后腰,再往下,闻又夏把按住他制止愈来愈深躁动。
“再这
邱声笑却变作有点愁苦悲伤,看向闻又夏时,控制不住地开始委屈:“但是,但是……去17次,终于见面你还要赶走。”
闻又夏抱住他。
“你在担心什?”
“担心们算不清楚。”
“现在呢?”
力度勒得发疼,受到挤压,浑身血液都沸腾——
吻,拥抱,爱抚,都只是为坚定地抓住对方。
放开时邱声甚至听见肋骨“咔咔”作响,他擦把脸,好不容易喘匀气。
闻又夏仍顺着他发梢,漆黑颜色从指缝中漏出。
他在邱声不稳呼吸声中突然提起往事:“待在乡岭那段时间,住地方常常没热水,个星期晚上能停电四五次,厕所和浴室都要用公共。因为听不懂乡岭方言,就不和他们沟通,白天随便吃点什……就这过好几个月,才被旅店老板介绍去工厂,赚点钱,想着,差不多吧。”
“不想算。”闻又夏说着,他彻彻底底地放下。
“可是,如果要原谅你,”邱声蛮不讲理地说,抽噎下,“那你必须发誓以后不能再这样。”
“嗯,发誓。”闻又夏难得听他任性,抵着邱声肩骨。
“再这样怎办?”
“你就把绑起来,锁在家里。”
差不多,可以在遗憾平静中选择结。
邱声安静地听着,他能懂言外之意。闻又夏艰难和他软弱样都长埋心底,极少,bao露,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闻又夏要和他交换疼痛。
“不过没多久,闻皓谦就来,所以不得不离开。”闻又夏稍停顿,他推开桌乐谱,挨近邱声,“离开前晚,乡岭有很漂亮满月,雪也很大,呆坐到凌晨两点,想,‘邱声这时候在哪儿呢?’”
“那会儿,应该在医院。”邱声忍不住接口,“对着白墙发呆,自己不觉得难受,然后时间就像流水样过去。说真闻又夏,有时候觉得你怂,可是自己也这样,看不见时候拼命找,真差不多找到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但觉得你既然愿意被别人看见,那可能也是想见吧。”
闻又夏不否认,他只是捏邱声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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