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旧,能换就换吧。
奚母直没理解那句话,直到这两天知道真相,直到这玉坠力量,她才明白,他在提醒自己,可她竟是点都没发现。
奚母心痛得无法抑制,可明明离得这近,她却觉得这孩子与她隔万重千山。
不知为何,她清楚感觉到,他们是真从开始就失去对方。
林老开始也以为还有机会,喝完茶刚想开口,却只听对方放下杯盏:“你们要说话,都明白。只是还是那句话,已经成年,和你们,以后也不必再见。你们也不必愧疚当年事,调换是对方有意为之,不是你们错,已经不怨你们,
蔺老也有些不自在,奚家人和林老头大早天不亮就来,林老身子骨不行,两家又认识,他也不好真把人直接拒之门外。
宁长青偏头看向蔺珩:“和他们单独说会儿话。”
蔺珩应声,干脆走过去把蔺老给推走,也让管家让所有人都退下去,单独留下空间给他们。
等所有人都走后,宁长青抬步走过去,在几人对面坐下来。
他坐下来替四个人人倒杯茶水,推过去:“远来是客,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们杯。”
觉到奚青昊性子偏激善妒,连自己大哥都不能忍,她甚至曾开玩笑和丈夫说过这孩子还真不像他们家孩子。
谁知当年玩笑话语成谶。
如果后来十年他们没有因为玉坠偏疼奚青昊,也许还会发现真相。
可切都晚。
奚父是第次正式见到宁长青,望着那个与大儿子有两分相像年轻人,原本他还是奚家里情绪最平和个,此刻却也忍不住红眼眶。
奚母是最激动,被扶着坐下来,连声说着好好,先喝口。
喝完却又忍不住红眼眶。
她也说不清,明明来时候听父亲说着补偿话,她想着也许还有机会。
可真见到人,望着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模样,她似乎又记起当初在林家她最后次见到宁先生时模样,他最后看她眼,说两句话。
——以后……别来找。
这是他小儿子,却从出生后次都没见过。
此刻再见,竟是比陌生人还不如。
奚大哥也有些不知所措,即使来之前做多少心理建设,真正见到宁先生,还是忍不住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老倒是最为镇定:“这次厚着脸皮不请自来,还是想单独和你谈谈。”
至少想有次机会,好好和他谈谈,解开他心结,给他们家次机会,让他们好好补偿他过去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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