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听都带压迫感,宋时遇这里恐怕更是。
李裕好像从未这同她说过话,否则,她也应当觉得有压迫感。
“不说他,阿茵,看看你伤口。”李裕言及此处。
温印微讶,“刚才,不
温印咬唇,“清维,缓缓,还是很疼,歇歇再上药。”
温印说完,见李裕踱步到屏风后,温印放下手,清维会意,夫人是不想殿下看到伤口。
“没事吧?”温印问起。
他刚才去见宋时遇。
李裕上前,清维自觉让开,李裕在床沿边坐下,面看着温印,面道,“没事,早前见过宋时遇,李坦对他有知遇之恩,李坦让他来,是信任他。”
他不敢想后果。
但自从处离院,反倒处处更危险。
他这趟才从宫中出来,大病场,整个人昏昏沉沉,警惕变少。
是他错。
李裕去到内屋时,清维正在给温印上药。
钟大夫认真道,“殿下,接下来段时日,真要好好将养,又是刀伤,又是风寒,是怕殿下熬不住。”
李裕轻声道,“知道,都听钟大夫,好好将养,但你别告诉温印。”
钟大夫看他。
李裕温声道,“怕她担心。”
李裕说完,又连连咳嗽几声,早前没咳嗽还不觉得,眼下咳嗽,身上伤口有些撕裂得疼。
“他同你说什?”温印看他。
李坦精炼,“他问,要不然不去定州,就地打道回府;还问,今日苑中这些,是不是都是安排?”
“那你怎说?”温印好奇。
“告诉他,如果有凶险,那无论是去定州,还是折回京中都样,他要真想平安送到定州,就找几个身手好禁军心腹跟着,而不是疑心猜忌这里。”
温印:“……”
温印伤口很长,正好沿着整条胳膊内侧,只能褪下侧衣裳。
隔着内屋屏风,李裕隐约能看到清维上药,还有温印退右侧衣裳,也有声音传来。
“夫人。”
“有些疼,轻些。”
清维应好。
疼痛里,李裕警醒,又朝钟大夫提醒道,“对,钟大夫,如果有任何人找你问起伤势,你都说是皮外伤,擦伤,尤其是禁军中人找你打听,务必记得。”
钟大夫愣愣应声。
李裕心中清楚,宋时遇不好糊弄,定会打探他伤势,他如果伤得重,宋时遇会终止这趟去定州路,提前返回向李坦复命。
等钟大夫这处离开煎药,李裕伸手穿着衣裳。
后背是有些疼,但同时也庆幸,今日那箭强弩,险些就射到温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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