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还记得大爷过世吗?”周妈又问起。
舅舅?温印当然记得,舅舅是在外出做生意路上遇到,bao雨滑坡,然后便没有再回来过,晃有十年,那个时候宇博才出生,舅舅都没来得及见宇博出生……
再后来,宇博就是外祖母寄托。
温印轻叹,“同舅舅有什关系吗?”
周妈点头,“东家,眼下看,恐怕大爷当时出事没那简单,东家和表姑爷来定州路上,老夫人就在看账册,
忽然提到宇博这处,温印也没想到。
但如果同宇博有关,是会戳到外祖母心中痛楚,那外祖母反应也有迹可循……
周妈继续道,“老奴说给东家,事情有些长。”
温印点头,正好,李裕同安润这处也没这快。
“公子夭折时候,老夫人很伤心,那时候茶饭不思,连水都不怎进,更勿说看生意上事。那时候亏得东家来,老夫人看到东家,才慢慢从公子夭折事中缓和过来,后来有东家帮着老夫人料理娄家生意,老夫人才渐渐将心思重新从公子夭折事上,放回东家和娄家生意上来。但那时候家中也混乱,好多生意上和账面上东西都疏漏,老夫人事后过目过,但未必告诉过东家,还是有些东西没怎留神,也忘,但就是前阵,东家和表姑爷从京中来定州路上,府中生些事情。”
到可能不对。
周妈问起,“东家今日可曾见到老夫人在看账册?”
温印轻嗯声。
外祖母应当已经很久没看过账册,眼下各处账册堆积在处,她没法看,应当是外祖母在替她看,但她记得外祖母脸色不怎好看,她还猜测过是账册出问题。
周妈正好道起,“东家,老夫人她今日看整日账册。”
温印确实没听外祖母提起过,如果按照周妈说,外祖母确是有心瞒她,而且瞒好些时候。
账册事,可能还有旁隐情。
周妈近前,轻声道,“生意上事老奴也大懂,但好赖跟老夫人辈子,多少听得明白些,听老夫人意思,像是账册上有大笔窟窿。”
账册上大笔窟窿……
温印诧异,“什意思?”
温印意外。
她自己就是生意人,知晓看整日账册是多头晕脑胀事情。
外祖母年事高,更吃不消。
外祖母看辈子生意上事,若是小事,不会在这个时候显露,也不会这看账册,温印眉头拢紧,“周妈,账册有什问题?”
周妈深吸口气,又轻轻叹道,“东家还记得早前公子没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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