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鹤鸣适时道,“诶,唐广招,这定州城可是你们唐家地盘,贵平公公来,你不请酒,也不怕这事儿寒碜怠慢啊?”
邹鹤鸣话音刚落,堂中都是纷纷附和人。
唐广招笑道,“要请也得有途径,原本唐家就不在京中,同贵平公公也不熟,这次来定州城也没露面,怕是不好请,人家也不会来。”
“诶~”余涛摇头,“怎会!人家贵平公公来不来是人家事,但要是人都来你们唐家地盘上,你不请,日后传出去,小心有说道。”
唐广招微怔,“也是。”
陆冠安看向他们两人,“理他做什。”
果真,因为伍家树请客,所以每个人近乎都在敬他酒,酒过三巡,伍家树已经喝得有些尽兴,也跟着开始说话不走脑子,“听说贵平公公来,就是东宫跟前那个贵平,那可是东宫心腹啊,没人比贵平更解东宫心思,如今贵平公公来定州,这机会难得,是不是得请人贵平公公喝几杯啊?”
他这话说,周围顿时议论纷纷。
陆冠安指尖微滞,目光不由看向伍家树。
他原本还在想要怎起这个话题才不算突兀,没想到伍家树这个二傻子开口。
树。
“伍家树,你可悠着些,在这种地方请喝花酒,小心你爹打断你腿啊!”有人带头起哄,旁人便跟着哄笑起来。
伍家树自己是不介意,端着酒杯,朗声道,“腿好着呢!不牢记挂!”
周围笑声更浓。
又有人道,“伍家树,陆冠安还在呢,你可别抢他风头!”
唐广招又迟疑,“可早前同贵平公公没有交集,这请会不会突兀些?”
邹鹤鸣啧啧叹道,“找陆冠安啊,在京中,谁不给他国公府大公子几分薄面,是不是陆冠安?”
陆冠安笑,“你去请就好,请不动,再去
陆冠安端起酒杯轻抿口,目光看向跟前余涛和邹鹤鸣两个人。
两人会意。
余涛先开口附和,“有道理!”
然后堂中就有人接话,“接送人这差事得多无趣啊,咱们请贵平公公喝上几杯合情合理啊。”
又有人道,“就是,总不会不赏脸,京中抬头不见低头见。”
伍家树笑道,“不抢不抢!这不是做陪衬吗,是不是,陆冠安?”
陆冠安轻嗤,朝他举杯,却没接话。
旁人都道,喝酒喝酒。
余涛低声道,“伍家树这二傻子,人傻钱多。”
邹鹤鸣道,“伍家在朝中混日子久,如今就伍家树哥哥还在朝中任个不大不小工部员外郎官职,衰败是衰败,坐吃山空,也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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