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身火海……
忽然间,李裕似是想起什般,这个场景也极其熟悉,也是江之礼同东山郡王在处时候,江之礼告诉他“夫人昨
李裕指尖关节掐得咯咯作响,忽然掀开被子想起身,但去哪里不知道,但他就是不信,他要回定州,温印不会……
不会!
李裕眸间通红,早前淡然荡然无存,分明难受,压抑,找不到出路。
——会自己小心,你同安润先走,同你会和。
——小奶狗,该长大……
但正好此事江之礼入内,“殿下!”
明知他同东山郡王在处,江之礼不会贸然,但看江之礼神色,分明惊慌失措。
“怎?”李裕问起。
江之礼眸间隐隐带着欲言又止。
“说吧。”李裕轻声。
东山郡王颔首,“殿下拂晓这步棋走得精妙,让李坦和李恒鹬蚌相争,殿下先去汪云峰处,可徐徐图之。”
李裕点头,“伍家树同说汪将军派人接应,就在去南边路上,他应当还要回京,不会同们道。”
李裕如是说。
但其实,他也记不清,记忆中有些混乱……
有时觉得是昨晚伍家树告诉他汪云峰,有时又觉得不对,伍家树昨晚根本没来得及同他说汪云峰事。
李裕忽然被从中来,全身上下止不住颤抖,“不会!她说同会和!”
见他这幅模样,江之礼和东山郡王都顿顿。
眼见他要下床榻,东山郡王拦住他,江之礼也如实道,“殿下,确认过,夫人她……昨晚葬身火海。”
东山郡王诧异看向江之礼。
李裕则全然僵住。
江之礼看向他,艰难开口,“殿下,夫人她……”
李裕心底骤然沉,“她怎?”
李裕指尖攥紧,江之礼这幅模样,让他心底忽然涌起不好预感,而且这种不好预感在心底疯狂生长,好像见他理智侵蚀殆尽,也恍然想到早前梦里场景,整个人忽然脸色煞白,面如死灰,“温印怎?”
江之礼不敢看他,沉声道,“夫人,夫人她没……”
李裕僵住,“不可能。”
但两处记忆混合在处,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伍家树同他说,忽然间,又有印象,就像……就像早前经历过次样,又像是梦里,但那次没有在城门口兵戎相见,他们顺利出定州城,伍家树告诉他汪云峰事。
但不管怎样,他确信是汪云峰。
东山郡王也开口,“既然如此,就先往南边去,再从长计议。”
“好。”李裕应声。
脑海中迷迷糊糊印象窜在处,他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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