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出路
！
他会死在这里！
贵平看着他眼中
希望
点点散去，只剩无尽恐慌
他才不会做没有任何退路事！
他同李恒之间要合作，他多多少少知晓李恒事。
他只要将这些事情透露给李坦，李坦想要从他这里知道更多，就不得不留他性命。
他在朝中和京中都有人，只要让他出国公府，他就有办法逃出京中，等他逃出京中，他还是能依靠李恒东山再起……
所以早前在国公府无论多暗无天日，他都没疯。
茂竹这种人，早前活得卑微如蝼蚁，但心比天高，只要许以利益，他就什
都愿意去做，什都敢犯险。
若不是茂竹，四皇子原本可以不用溺死。
他心够狠，手也够狠。
这样人，用过之后做掉就是，原本就是只蝼蚁，也翻不起波浪……
这些都是陆平允早前就计划好。
就同他里应外合，去父留子，将幼帝掌控在手中，做长风背后实际掌权人……
茂竹只是个内侍官，能有什根基？
这朝堂日后迟早都是陆家。
若是百年后，时机得当，兴许这长风还会易主。
这不比做个陆国公值当多？
因为他还有机会。
但等他刚才发现到大理寺死牢时候，他才垂死挣扎，而贵平口中这声“李恒死”，就是压死他最后根稻草！
如果李恒死……
那就等于他在李坦这里没有任何作用，他就是枚弃子，所以贵平才会把他拖到死牢中来。
这是为什陆平允眼中都是惊恐原因。
无论计划里是死陆秋实让李恒掉以轻心也好，还是他让陆冠安亲自去做李裕也好，还是陆江月这个女儿搭给唐家，都是为让计划顺利。
但在他眼中，李坦刚愎自用，而李恒不仅耐性蛰伏，还心机深沉，直躲在暗处。
所以两边他都留后手，无论哪方掌权，他都能善后。
但没想到，贵平和鲁直都咬死陆冠安在定州生事，而陆冠安也留下堆蛛丝马迹，温宁缺冲到国公府同他鱼死网破，而李坦根本不信任他，还让栽在贵平手中。
但不重要，即便这样，他还是有利用价值！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史书都是后人攥写，为什不能让天下改姓陆？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也让他铤而走险。
相反，如果是李坦败，李恒依靠世家和朝臣，还有军中拥护拿到皇位，那更好……
李恒原本就是病秧子，李冕连根基都没有，更好掌控，那同掌控李坦儿子是样。
怎看，这都是件值得铤而走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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